秀才上前一步,直接把她未说完的话咽进腹中。只一瞬后他便后退了。
秀才握着芷蓉的胳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诱哄:“告诉我,你怎么了?”
秀才保证这是他最勇敢的一次。或许,从初见她开始,他的人生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芷蓉用力推开秀才,将通红的两颊藏在被子里,愤愤地喊:“我还怎么了?我吃醋不行?”
秀才被推的一愣:“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吃你臻妹的醋,行不行?”
秀才这才开心地笑了:“那你把我给你熬的粥喝了吧?”
芷蓉拉开被子,坐起身子,看着秀才把碗端过来。
秀才把碗递给她,她喝了一口,口是心非地说:“真难吃。”
“啊?难吃啊?我尝了好几遍,应该不会有问题啊?”
芷蓉白了他一眼,还真是个木头脑袋,什么都没说,继续喝粥。
“难吃你就别吃了。”
“你做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吃?”
“不是你说难吃吗?”
“我说难吃就难吃?我还说你丑呢,你丑不丑?”
秀才憨憨地笑了:“不丑不丑。”
芷蓉见他这副模样,也“噗嗤”一声笑了。
见芷蓉终于笑了,秀才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我们明天去拜见老师吧?”
“嗯?”正在喝粥的芷蓉听到他这句话,停顿了一下。
“去找老师帮我们主媒。”
听到这句话,芷蓉双颊绯红,立马回了一句:“谁说要嫁给你了?”
“你都吃我的醋了,你不嫁给我嫁给谁?”
“谁说吃你的醋就要嫁给你。”
“那你嫁不嫁?”
“不嫁。”
“你嫁不嫁?”秀才伸手去挠芷蓉的痒痒肉。
“不嫁。”
“你嫁不嫁?”
芷蓉被挠得实在不行,终于妥协:“嫁。”
别看秀才平时一副痴傻气,在这件事情上比谁都积极。第二天早上还没等芷蓉睡醒就去敲她房门,在她洗漱的时候催促了无数遍。往往是遭芷蓉一个白眼后,安静一小会,一会过后继续催。
于是乎,柳爷子还没醒的时候,打了鸡血的秀才就拉着哈欠连天的芷蓉候在了柳家大厅。
在打了无数个哈欠以后,芷蓉实在忍不住做了个抱拳的手势给秀才:“我服。”
秀才一本正经地回答:“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定要择了日子,早早地在老师府上拜过才好。还是说,你不想早日嫁给我?”
“不想。”芷蓉斩钉截铁地回答,看见秀才一脸严肃的神色,又改了语气,“想是想,但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秀才本来还想辩驳几句,却被一道乖巧温婉的声音打断:“秀才哥,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