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原本就挺阴郁的鱼儿也实在受不了旁边这低气压了,她看向他俊冷的侧颜:“你的声音一直是这样哑吗?”
易水寒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摇了摇头。
鱼儿顿住,一向不善聊的她,遇到个闷冰棍儿,只好自己又没话找话地再问:“那是生病咳嗽的?”
他还是摇了摇头。
鱼儿自觉没趣,便偏向窗外,不再搭理他,闭上眼,睡自己的觉。
忽然,耳边响起一声嘶哑:“是哭哑的。”
鱼儿猛地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他,一大老爷们,哭?还把嗓子都哭哑了?遇什么事儿了,哭得声嘶力竭?
她很好奇,但又觉着不太方便问这么隐私的事,毕竟,跟他又不熟。
易水寒却淡笑了下,声嘶着问:“你跟黑桃在一起多久了?”
“什么在一起,”她收回视线,装傻,“我不懂你在什么。”
“你知道我在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前方等红绿灯,他将车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旁边的姑娘,“黑桃家里是不会让她明目张胆地和一姑娘在一起一辈子的,至少明面上不允许,所以,不出意外,她和封潇很快就会领证,不过,都是应付双方家长的。”
“你跟我这个干嘛?又不关我的事儿。”鱼儿冷眼看着他,心中深起烦闷。
“是吗”他启动车子,往前驶去,车内又沉静下来。
七八分钟后,车停在赛场外的车位,车门开启前,易水寒又给鱼儿了句话:“如果有需要,我们也可以形婚。”
鱼儿愣愣地看着他,若有所思,思考几秒后,她却答了句令他意外的两个字:“成交。”
易水寒淡淡地勾了下嘴角,这是他没想到的答案,他以为,她会拒绝,或者,最多句考虑,可这姑娘,比他想象中地耿直!
鱼儿下车后,易水寒给封潇发了条信息:顾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