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日月宫的大门,流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想到祖宗也是被逼着夺权的啊!
倚星阁里,一张圆木镶白玉石,满满当当的摆了好些菜肴。
看起来色香味俱全,让人不自觉的口水直流。
“欢迎安邑凯旋归来”
旁边斟酒的春花心里吐槽,什么凯旋归来,明明是您一朝圣旨给弄过来的。
安邑倒是平静的接了过来,将满满的一杯灌下去。
流纹从小看管的严实,也极少有机会喝酒,学着他的样子满满的灌下去,不多时脸上布满了一道道潮红。
“今天晚上花好月圆,我给你们献上一舞,春花秋月你们可有眼福了哈哈哈”
秋月仰头看看乌漆嘛黑的天空连个星星都没有,怎么能够说出花好月圆这几个字来的。
安邑继续平静的微笑,看着眼前已经醉醺醺,脚步踉跄但是脸上笑的开怀的流纹,眉眼里带着几丝媚态又有一些清纯至真,却不显得矛盾还有几分惹人深究的摸样。
“女帝”
眼见脚步踉跄的那人要倒了,安邑一个瞬移就到了她的面前,手臂稳稳地接住。
霍啸进来时,好巧不巧,正是看见这“和谐”的一幕。
呵呵!
真当他是吃素的。
“王爷,不是您看见的那样,只是女帝”
秋月紧张的说话颠倒,积极咕噜的说不清楚。
哎,真是不省心呀!
流纹眯了眯眼睛,看见霍啸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着从安邑的怀里站起来,有些做了坏事的虚心感“你怎么来了?”
霍啸努力笑着问,眼里充满了讽刺。
“你们这是?”
安邑起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半搂了流纹的腰“小时候就这样,习惯了”
习惯了,他居然说是习惯了,霍啸真有种冲动想杀了他。
他也真的那样做,快步移行抓了安邑的衣领,声音带着丝丝杀气“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经常这样,习惯了”
安邑做了打算,不再想压抑自己的感情。
流纹紧张的看着剑把弩张的两个人,自己是罪魁祸首,真该死!
霍啸松开安邑,拽了流纹的手,有些恼怒地说“跟我回家”
“凭什么跟你回?”
安邑抓了她的另一只手,他觉得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平时也没有勇气对抗摄政王。
霍啸怒极反笑,整个人脸黑的深沉,声音也冷的像块冰“就凭我是她夫君”
而后,一掌呼出去,动作太过于迅速,春花秋月只觉得眼前一闪,就传来一声惨叫,估计肋骨是断了几条。
流纹觉得安邑大概是还有呼吸,眼前这个人更可怕,她似乎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