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翡羽怎么可能将这次接近王爷的机会拱手让人?任何人都别想和她争,她的目标是这座王府大院的女主人!
几个女人在李澈身前争奇斗艳,早把金印凡挤在一旁。
只是陈佑怡在一旁没有开口说话。
无奈的看着围着李澈的女人们,金印凡心里仿佛有失落的感觉,她想要将她们扫地出门的冲动。
可她又不想那样去做,不管淳王也好,默默也好,只要自己无所谓,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真的无所谓吗?
叹了口气,金印凡拉着陈佑怡坐下,“你说王爷会去哪?”
“不知道,反正不会去我那儿!”
俩人相视一笑。
李澈看着眼前这些女人,耳边又想起皇兄的话!流澜国公主要与他联姻!
“都滚!”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屋子里安静下来。
“王爷……您吓坏臣妾了。”何都凌仍不信邪。
“没听见本王的话?”语气越来越重。
左霏羽何其聪明,第一个闭嘴退了出去,大家见左霏羽走了,也都跟着出了屋,陈佑怡也起身出去了。
金印凡看着李澈充满怒气的脸,吓得站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李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初棠阁。贾壹顷跟在他身后。
“将军的脾气果然不好!”金印凡自言自语。
“我听说王爷生起气来会杀人!”微微八卦的凑过来,还用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胡说!他肯定面冷心热。”
“好了,以后我们在王爷面前还是少说话。”彩因走过来擦了擦桌子,“特别是你!王爷怎么会送你回来,难道昨晚你真去……”
还没等金印凡认错,她便被彩因罚去绣花了,好让她安分一些。在金家的时候,金护章也找过绣花师傅叫她们姐妹绣花。
可大姐,二姐都会了,就她不会,明明一朵荷花愣给她绣成了竹竿子。
打结的线团子随处可见。彩因为了让她修身养性,便准备再教她刺绣,只是彩因是习武之人,她也不懂,好在微微的刺绣堪称一绝。
这艰巨的刺绣任务便交给微微完成。
为了让微微教她刺绣,就连昨天出府的惩罚也不做了。
微微自然高兴,金印凡就没那么开心了。
看着篮子里的针线,金印凡觉得周公好像来找她谈事情了。
无奈彩因盯太紧,只得委屈周公,等等再叙旧!
微微拿起快绣完的一只猫在她面前晃悠,别说,那只小奶猫活灵活现的,想起向钰琪说的七夕快到了,她绣了荷包给王爷。
“七夕还有多久?”金印凡问。
“还早呢,还有一个多月呢!”
还有一个多月才七夕,为了见王爷,什么缘由都用得。
微微开始给她讲刺绣的方法,包括如何穿针引线,如何打样。她也学的真切,不像之前那般懒洋洋了。
——
回到书房,今天本该去上朝,可皇兄一定会重提流瀛国公主的事,索性不去了。
换了练功服,拿了佩剑,叫贾壹顷备上马,他便策马去了西郊大营。
顶着炽热的太阳,光着膀子,挑了营里的壮汉练起了摔跤。
营里的士兵都是他的部下,随他征战多年,对他无条件信任。
摔跤时并没有因为对手是将军而故意输掉,他们热汗淋漓,将军和部下之间的信任通过每一件小事根深蒂固。
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心中的不快也渐渐释放,每次有烦心事的时候只要和他的士兵部下们在一起才觉得人生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