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的说离婚就好了,她又不是不同意,干嘛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呢。
在联华巷的时候也是这样,和丁以柔温存了还去扰她清静。
算了,就当是欠债人别样的还债方式吧!
看着夏锦曦失落的背影,丁以柔坐起身来,她领了领吊带裙,有些嘲讽,“人就是应该知道自己的位置,不该期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人得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难听的话从身后传来,夏锦曦顿住了脚步,又是这样的腔调!
凭什么人要被分为三六九等!
什么叫做期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夏锦曦双拳紧握,双眼微微合上,滚滚的泪落了下来,一直以来她都不争不抢,这反倒成了别人随意臧否她的借口。
贫穷早已让夏锦曦学会了忍耐,她的肚子别说是船,就是游轮也能装下几艘!
压根儿不想待在这样的肮脏的场景里,她稍稍释然了,轻轻松开紧握的拳头,挺直了腰板,准备离开。
现下,宋禹珵真的顾不上送货上门的丁以柔,光看夏锦曦的神情,他就心疼不已,他不允许自己没有说清楚讲明白,绝对不会让夏锦曦就这样出去,他走上前去拉住夏锦曦的手腕,语气诚恳,“小曦,你别走,听我解释。”
丁以柔当然不是吃素的,是随便几句话就能煽动冯语檬的人。
夏锦曦是张老太太看中的人,这样安排在宋禹珵身边,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夏锦曦和宋禹珵创造机会。
夏锦曦落水的时候,丁以柔就知道宋禹珵时真的爱夏锦曦。
时间不等人,丁以柔知道自己必须采取手段,她捡着难听的话讲,刻意中伤夏锦曦,“禹珵,你有什么要和她解释的。她不过就是个穷鬼,下贱的佣人而已。再不济,她就是个暖床的工具,她能办到的我也能办到。识趣儿是她的义务,她要走就让她走吧。”
这样的话,挑战到宋禹珵的底线了,他猩红着双眼,“丁以柔,离开我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