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
“我不清楚能否威胁到石郡,但我知道,有些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石桓安眼眸深沉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他就是都城郡守。
而眼前的青年,则是汤斌,一个扎根提警体系里的人。
内心考虑衡量的石桓安,十多分钟后,看着面前的汤斌道:
“我给你想要的,我相信,你是聪明人。”
一个星期后,汤斌因破了一个案子,升职了,成为提警高协,再往上就是提警部司。
此时来吴国半个多月的许邺,已准备离程。
在离程前,许邺得知了天启游乐园,参与了皎湾集团召开的产业交易会,在之后获得了皎湾集团部分技术与产品出售,而这其中,有来自汤斌的帮助。
“他这是善意的释放吗?”
参与产业交易会的余英鼎、陆逊、周异几人,结束后与尚未离开吴国的许邺,作出小汇。
余英鼎向许邺说了会里的情景,在他们与皎湾集团的人,商业争谈时,突然来到的汤斌,毫不吝啬地对天启游乐园,还有飞飞贸易公司表达了赞赏。
之后皎湾集团的人,态度扭转直下,对未答应的技术与产品,也都松口。
周异的疑问,许邺也不甚清楚,这名刚升职不久的提警高协,有何深意。
“不管他们是什么意思,我们稳扎稳打就好。”
姑苏分公司的核心团队很强,许邺并不担心,不能处理好这复杂的关系,他与分公司的人告别后,就带着颜欣语,坐上了归程的火车。
而就在许邺与颜欣语踏上归程列车时,姑苏城外一颗老榕树下,十几名提警沉默坐着,在老榕树的不远处,发生争吵。
“小人!”
敦实略胖的青年,被一名青年拧按在地,呸口水道。
“汤斌,我真看错你了,没想到我一心崇拜的汤队,也如此阿谀奉承。”
把姚信拧按在地的汤斌,沉默不语。
没会放开姚信的汤斌,站起走着。
“呵,成为高级协办事务长,就威风了,我们走。”
姚信看着孤自走着的汤斌,骂咧了一句,他叫着榕树下的十几名提警,跟上了去。
“恭喜你,晋职了,我以后要叫你协长了。”
汤斌走的路上,一名青年看着他,良久说声道。
“元芳。”
“我懂你的选择。”
汤斌见着李元芳的脸上,不似假笑,他朝着路野的一个枯石蹲坐道:
“我父亲曾和我说,除暴安良就是提警,所以,当听到父亲为公殉职,我心并不害怕,因为父亲说,他如果有天不在了,不要害怕,因为他活在人的心里。
谨记着父亲教诲,十六岁的我,更勤奋地读书,因为我知道,我父亲就在天上看着我,期盼着我,我要坚强起来。
三年后,我考进了东南诸国最好的国际六警大学,又四年后,成为一名提警。
抓捕逃犯,追捕重大罪犯,冒着枪火死亡风险解救人质,八年的提警经历,从见习,到组长,再到支列队长,我想通了。
根在糜烂,纵使枝头生,也抵不住病态的蔓延,纵使我们追查到真相,也无法有力追捕,纵使我们立下生死战功,也不过沦为脏污的装裱。
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们爬得不够高,想改变根源的糜烂,必须要高,我要做到部司,以后还要做到指挥使,我要彻底清除提警里面的残渣虫腐,再以磅礴之势,扫除久积的毒害。”
汤斌说的话,就在不远的姚信,震撼了,驻听的李元芳,感到一股炽热的心,周边跟随汤斌数年的十几名提警,眼里油然莫名。
“汤队,我们追随你。”
姚信、十几名提警,陆续站在汤斌面前道。
他们深知,前头困境,艰难,想披荆斩剌,冲刺到最后,革除弊端,不能仅依靠汤斌一人,还需有人,与汤斌一道奋战。
“还有我。”
“为光而行,虽死不悔。”
十数青年手叠手,表明心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