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场的也就那么几个人,白起、白腓、慕兮、右相,还有门边站着的没有看的几个侍卫。若是这夸张地迷乱场面被世人都看见了那还得了。
“够了够了!”罗婵玉惊恐万状地大吼。如果她脑海里的那些东西饿被放出来,那么她还有什么颜面活着。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那些肮脏又阴暗的交易,那些为人不齿不知检点的存在,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不敢忘记,她一度想要记着,只为日后卷土重来让他们都尝尝她当时内心的悲楚。没有人愿意用自己的灵魂去换取前程,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她是个疯子。
然而,北冥慕兮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更不是圣母,魔神之后自然有几分亦正亦邪的遗传,她越是挣扎着不想放出来,北冥慕兮越是想要放出来。
“你竟然,你这个不知检点的东西!”右相看着那些画面实在是忍不住,骂出了声。“那是的兄弟,你的……叔叔和表哥!啊……”
右相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指着罗婵玉不出话来。他憋着一口气,将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最终轰然倒地。当真是被气得晕了过去。
白腓对白起点零头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估摸着右相府是完蛋了。
“啧啧啧……你你也好意思喜欢阿腓,你不觉得自己肮脏吗?”北冥慕兮收回了法术,厉声问道。
“那又如何!是啊,和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是兄弟长辈,可你看看那些肮脏的嘴脸!那些扭曲的恶心的丑陋的面孔!我是甘愿的吗?第一次的时候我是自愿的吗!我不是,我从来都没有!可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反正都脏了,脏一次和脏一千次有区别吗?既然他们喜欢玩儿,我就陪着他们玩儿,挑起他们的嫉妒心,让他们我为卖命。”
“你瞧,我成功了。我成功让他们内讧,让法力高强的人为我卖命!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欺负女人,而女人就要永远被欺负!我就是不服气,我就是要成为王者,要讲这些踩着我的男人也踩在脚下。你告诉我,我有什么错!”
罗婵玉声嘶力竭地大吼,脸都是眼泪的痕迹。她从未如此畅快过,因为那些恶心有肮脏的东西埋在她心里很多年,她早就厌倦了烦了恶心了,觉得生不如死!他近乎疯魔,不择手段,却又那般的可怜。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得一点都不假。
“你以为我当真深爱着尊吗?”罗婵书边哭边笑,情绪显然失控了。
“深爱是不敢的,我自认为没有那个福气更没有那个胆量。可是我肖想啊,爱不爱的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魔后的位置。我要用这个与他比肩的位置来至丞相府几百条人命于死地。”
着,她又指着幽幽转醒的右相道:“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人吗?不是!”她狠狠地甩了甩衣袖。
“衣冠楚楚地禽兽罢了。我那个好姐姐罗婵书,不就是他的入幕之宾!恶心是不是,觉得丞相府太恶心了是不是,还有更恶心的!”罗婵书流着泪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