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听着白泽这里面有点委屈的意思呢。
“戒!必须戒!而且自打遇见你之后我已经很少再抽了好吗,你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不理我啊。”后容与比他要委屈。
她的确是在戒烟的。
白泽愣了愣,叹了口气,无奈道:“是我的错。”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高兴的要飞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飞到白泽家去亲亲他。
“嘿嘿,白警官,你要是想我戒烟你得监督我啊,”她笑道,“你不监督就靠我一个人未免困难了些,而且你要是监督我还能看着我一点点的改变啊。”
白泽也自知理亏了:“好。”
“现在可以告诉我在哪了吗?”白泽说。
后容与想到晚上还有一场戏,大概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拍戏呢,晚上还有一场,”她说,“你先睡吧,我有钥匙。”
白泽一听她在拍戏就放下了心,但还是固执道:“地址给我。”
后容与一愣,笑着打趣道:“怎么?你要过来接我啊。”
白泽没说话,默认了。
“哎呀不用来接,你来了我摩托怎么办……”
说完她才发觉不对。
“摩托?”果然,下一秒他的声音又冷了下来。
“你伤才好多久,就骑摩托?”白泽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后容与心里一颤,试图蒙混过关:“那个……其实我可以解释的……真的,我……”
“摩托车我会叫人来拿的,在你伤彻底好之前你就别想了。”白泽冷冷道,“地址!”
后容与被吓得立马把下一场场地地址念出来了。
他听完就挂了。
后容与气的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摔。
靠!叫你嘴欠叫你嘴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