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只鸟儿知道些什么。您还是接旨吧。”
朝那几个王爷狐朋狗友看了眼。
“王爷,皇上也是为您终身大事考虑,您就接旨了吧?”
“对啊对啊,您不是最爱美人儿了吗?几年前我见过国师大人,小小年纪,如花似玉。”
另一个干脆夸起国师美貌,不是说王爷爱美儿,把国师说的美了,王爷不就接旨了。
“你也说了是几年前,谁知道她现在长啥样,万一像乐儿那样呢。”
乐儿几年前也是个美儿,后来不知道吃了什么,毁容了,半张脸都毁了。
“乐儿也是被人害的,谁喊害国师?”另一人忙接话,“国师虽不如傅家的那位,但听说真不赖。”
傅家那位小姐,他们选的第一美人儿。
“你们一个个都见过?就剩本王没见过了?”
“哪能啊,之前前任国师去了,国师送葬。我们喊你去了,你们,你刚得了鹦鹉,要教它说话,就没去。”
“鹦鹉为证。”
一人忙指着鹦鹉,“就是这只,一模一样,我见过。”
半刻后,王爷接下了圣旨,抗旨不遵的结果可比溜鸡逗狗重多了,被逼无奈还是要接旨。
“我要进宫,马上。”
“王爷,天色已晚,明日再去吧,老奴先回去复命了。”
“这老奴,怕什么,不就是让皇兄出出血。”
溜鸡逗狗、请客吃饭、听听小曲,都是钱,皇兄当然得有所表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