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巧然一脸疑惑加茫然的看着我,“他,他不是和尚吗!”
“的确,他的确是个和尚,但是....”我还没开始讲。
在我们转身的时候,我们发现梅朵已经过来了,站在后门那里看着我们。
“梅朵,你睡醒啦!”苏巧然看到梅朵站在那里,便喊到,“快过来,听听化尘的卖弄吧!”
“呸,什么卖弄!那叫博学,就算你说我是讲故事,也比卖弄强得多!”我敲了苏巧然一下,对苏巧然说。
在我说话的时候,梅朵便走过来,到我们面前,因为我们在这里几天,便差人找了三个小椅子,供我们坐下,还有三个蒲团在地面,让我们偶尔换换姿势坐着。我们三人坐在小椅子,在我们将看到的所有事和梅朵讲完之后,我开始给她们讲我知道的一些事。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能讲讲我知道的事情!”我清了清嗓子,便继续说到,“正如世人所知,七世瓦剌,也就是仁布加措,是一个伟大的雪域之王。当相比与此,他更被世人熟知的还是他作为一位诗人,向我们耳熟能详的“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还或者“走在L市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这些都是我们,乃至很多人熟识的诗文。”
“停停停!咱们等一下!”苏巧然突然打断了我,“刚刚说了,七世瓦剌,他是个和尚啊,怎么传世的都是情诗呢?”
“对啊,七世大人威慑没那么会这样呢?”梅朵也提出了疑问。
“让你们两个打断我,我正想说呢!”我顿了顿,继续说到,“他的确是和尚,但为什么流传于世的是情诗。这我也不知道!但是现任瓦剌和我讲过他们十五岁之前可以有自己的生活的,也许本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儿郎,可能他十五岁之前也有一个他深爱的女孩,所以在最后他会有很多的不舍,自然流露出很多的感情。”
“你这么说,的确很有道理,可这只是个方向,就算是真的,我们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啊!”苏巧然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梅朵,你有没有什么看法?”我看向若有所思的梅朵。
梅朵一直都是个心细如尘的人,所以我想听听她的看法。
“我觉得,这重点应该是在你们听到的那首诗!”梅朵很认真地分析了一下,“你们说了,七世大人流传于世的是情诗,分析出来也有可能是一辈子为情所困,那么我们可不可以认为七世大人的遗愿可能也和情有关?换句话说,他想让我们去照顾那个他一直在思念的女人?”
“怎么可能嘛!这么多年了,就算还活着,应该也已经是一个老妇人,或者儿孙满堂了!我们不应该去打扰人家了吧!”苏巧然考虑了一下,说了她的想法。
“这也不排除是一种可能!”我说道。
“那可怎么办?”梅朵有点着急的说,“这可着实是为难我们啊!”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我微微一笑。
“怎么,你有办法?”苏巧然也有点急的问我。
“我们还是问一问我们的前礼长老吧!”我看着苏巧然出来的那个后门的方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