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不在意嘛。”郜玄彤眉眼弯弯,脸上满是一副计谋得逞的笑容。
“若是郡主知道缘由,还望告知。”白璐看着她,语气里终于带了上了几分客气。
郜玄彤却站起身,眼神里带了些别样的东西,“想要我告诉你也行,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
白璐皱眉,自己现在都已经在牢里呆着了,还能帮这个郡主什么事。
“你放心,这件事不难,东西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你只要在上面写上你的名字就校”着,郜玄彤从怀里掏出一封折好的信,丢到白璐面前。
白璐站起身,捡起地上的信打开,顺着信上的内容看下去,白璐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看完后,将那封信原封不动的折好,递回给郜玄彤,“让郡主失望了,这信,我不能写。”
“这不过是件事,你可要想清楚了,不写,可就没机会弄清楚你们家到底为何入狱。”郜玄彤并没有抬手接过信,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带着些高傲的看着白璐。
“郡主,你想让我在这封信上落款,然后将这封信作何处理?派人送给文赋?还是送去国公府?如今哪怕我深陷牢狱之灾,却也还是国公府公爷的未婚妻,杜夫人也未曾派人来狱中与我退婚。”
白璐顿了顿,杏眼中带了些凌厉,“若是这封信到了他们手上,我同范文赋的婚约便会就此作罢。郡主,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莫不是,郡主你其实心悦文赋,只等着我同文赋婚约接触,你好乘虚而入!”
被白璐当面戳穿自己内里的心思,郜玄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死命的握紧,从白璐抽中将那封信夺过来,恨恨的看着她,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我就是喜欢范文赋,怎么了?你不过是个礼部尚书的女儿,如赐贱的身份,也配和我争?我真想不通范文赋怎么会同你成亲,难道就因为你那张脸吗!”
白璐垂眸,没有开口,这时候无论自己什么,都不过是在激化她的情绪罢了,与其这样,不如不。
“你以为,取消你和范文赋的婚约,我就只有这一种方法吗?”对着白璐一同怒吼之后,郜玄彤深呼吸一口气,重新抬起下巴,看着白璐的眉眼中满是嘲讽,“我不过是看在你送的那些茶叶的份上,给你选个体面点的方法罢了,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了。”
完,郜玄彤看着白璐阴恻恻的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信撕的粉碎,抬手洒在空中,接着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牢。
白璐突然心里一阵打鼓,看着郜玄彤消失在拐角处的火红身影,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抬手摸上自己手腕的位置,但身上饰物早已在押送的时候被差役收走,原本掐丝珐琅的位置,如今空荡荡一片,让本就不安的白璐,内心的担忧又加了一层。
“文赋……”望着自己那空落落的手腕,白璐轻声呢喃,突然好想好想范文赋,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