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润涵一直等着白家的回复,但直到乡试放榜,白家都没再给出回复,杜太太对于白家的态度自然是了然于心,但心中总是忍不住有些埋怨的,连带着的,也不再请白璐到家中玩耍。
“璐璐,我娘这回恐怕真的是记恨上了。”杜萍思坐在白璐房间的软榻上,一手拿着桃酥,一手端着茶杯,看着在书桌上画画的白璐。
“记恨?为什么?因为提亲的事儿?”白璐手上动作不停,蘸了些桃粉色颜料,染在花瓣上。
杜萍思一口咬下手里的桃酥,又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可不是么,这几,连带着我和杜润涵都不愿意见了,整就呆在房间里。昨我炖了甜汤给她送过去,不过是顺嘴提了句那你的名字,她就把我给赶出来了,爹爹知道了,还把我骂了一顿,我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璐放下手中的画笔,将那副睡莲荷花图平铺在书桌上,用镇纸压住,走到软榻上坐下,捻起一块桃酥吃下,“这事儿毕竟强求不来,除寥杜姨自己想通,没其他的办法了。”
“唉。”杜萍思轻叹口气,“今晚我就住你这儿了,要是回去,指不定又做什么事平白惹娘亲生气,烦的慌。”
白璐望着杜萍思,笑笑,“想住便住下。”
自打提亲的事情黄了之后,县衙同杜府之间的关系,便不像曾经那样亲密。
一年后的某日,白璐正在书房里练字呢,曹慕梅突然带着几个丫鬟进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