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90章 要命的袭击(1 / 1)抗战之烽火军医首页

付辰万没想到这江永宁居然没有逃走的意思,反而在重整被迫击炮冲散的不对,甚至颇有打回来的意思。“不好!难不成这老小子是狗急跳墙了?”付辰脸上突然又多了几分笑容,“好,既然想死,咱就送你一程!”江永宁不愧是跟了付玉廷几十年的人,张海鹏之流跟他一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眨眼间被冲散的骑兵就集结起来,再加上小鬼子提供的武器精亮,火力迅速交织成要命的火力网。“妈的,这老狗还真凶啊!”付辰一边指挥着手下们射击,另一方面,他现在最想的,还是赶快撤退。要知道这地儿可是齐齐哈尔的近郊,鬼子的大本营就在眼前。谁他妈知道小鬼子现在是不是在观战目前这情况他们吃掉江永宁这几百号骑兵并不是什么问题。可吃掉归吃掉,他们身上的弹药并不充沛,把江永宁打垮小鬼子扑出的话,他们还是要吃大亏的。眼看着这兄长的部队一边扫射,一边在向己方靠拢,付辰转脸对掩体后面的父亲喊道:“父帅,咱们还是快撤吧!小鬼子指不定在哪儿猫着呢,万一杀过来,咱们都得死在这里!”付玉廷仿佛根本没听到他的话,甚至把手上的枪又换了弹,颇有些带着人要冲锋陷阵的意思。付辰紧咬牙关,还是扑上去拉扯老爹:“父帅,还是撤吧!”“别拉老子!”然而付玉廷却挣开了儿子的手,怒道,“今儿我不收拾了这个狗日的叛徒,我还有什么脸回去面对东北军的将士们,未来还有什么脸指挥战斗!”“可是,父帅这里太危险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付辰心知付玉廷心中别的一股气,毕竟这几个月来他背负着叛徒的名声,又要在小鬼子中间周旋,可以说心中的怒气早已经不是一点半点了。然而现在却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以小鬼子的尿性,绝对又是让伪军打头阵,然后等双方人马打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再杀出来捡现成的。妈的,但现在是急眼的时候吗?你他妈是主帅啊!付辰刚想骂,付汗青带着他的骑兵们已是迂回了过来,下马就道:“司令,不是耽误的时候了!快撤吧!”可付玉廷显然是下定了决心,他一把将付辰推到付汗青的身边:“老大,你带着你弟弟快走,以后哈尔滨和抗战的事就交给你们兄弟了!这是命令!”这一下用力极大,幸好兄长在侧及时扶住,不然付辰能直接跌个仰八叉。两兄弟无奈。于公于私,他们都要听黑豹子的。打吧!他妈的反正眼前这个叛徒付辰也早就想干死了,不管是国仇家恨,老子跟你卯上了!转瞬间战斗又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双方人马完全是杀红了眼,白色的冰雪世界顿时成了战火的海洋。硝烟在空气中弥漫,血腥气息越重。惨叫声在这种不断响起,付玉廷带着骑兵们又是一轮冲击,再加上付汗青这次带了一些掷弹筒来,大量的迫击炮在江永宁阵中爆炸,又有付辰在侧翼不断冲击,江永宁带着他的人不断后退,很快被赶到了一条小河边。尽管严寒的天气将整条河冻结,足够支撑部队踩着撤离但是整条河连个掩体都没有,真要是被赶下去,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活靶子!江永宁这才知道兵败如山倒,今天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眼见江永宁无路可逃也发了很,付玉廷举枪吼道:“兄弟们给我上,拿下姓江的回去重重有赏!”他要带回去这个叛徒祭旗,从而一雪前耻。“是!”手下的将士们收到了付玉廷的命令齐声回答,其实就算没有司令的命令。对于这个叛徒,士兵们依然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面对远来的侵略者,这些平日里和自己称兄道弟叛徒更加可恶。因为,他们吃里扒外。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笑着捅你一刀。“付玉廷,老子……”江永宁绝望地大吼着,但他却突然听到了头顶有个诡异的声音。这是……抬头,忽然间看到了三架几乎以齐头并进的架势飞来的日本战机,江永宁脸上的绝望瞬间被“皇军来了”的喜悦一扫而光。谁不知道日本人的战斗机十分厉害,就之前齐齐哈尔包围战的时候,几架飞机就让东北军损失惨重现在黑豹子这点人,还够看的?当下刚想对着众人大喊一声皇军来救我们了,然而,他却听到了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咻……”声。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该死的声音,江永宁的脸都扭曲了!完了,皇军派的是轰炸机!“妈的,小鬼子投弹了!”付辰大喊一声,照着一侧的巨石掩体就是狂奔。然而,第一枚炸弹就在河面上降落,冲天的火光夹带着弹片四射而起,河滩上那十几个江永宁的手下瞬间炸成了渣。付汗青大吼一声,扑到弟弟身上一阵翻滚,两人同时掉入一条壕沟之内,才躲开了那些要命的弹片袭击。来不及躲闪的弟兄瞬间被完全击穿,更有几个让火光掀起,落地便成了焦尸。“卧倒,都卧倒!”付辰嘶吼着大叫,“俊锋,带着霆钧赶快……”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许霆钧一手拖着李俊锋,就滚下壕沟而站在付玉廷最近的郭铁头也是一条汉子,以不要命的姿态把司令抢了下来。就在更多的弟兄飞身跃进这道救命的壕沟之内时,第二枚第三枚炸弹接连落下,付辰甚至根本来不及抱头,巨大的气浪混合着炸药和钢铁的气息就掀翻了他的钢盔,灼热袭面而来,这种感觉差点令他窒息。这条天然形成的沟大概是因为雨水冲刷而下限出来的,士兵们并没有散兵洞可躲,一阵阵的气浪简直让人感觉全身上下都着火了一般。“别动!”付玉廷闷叫一声,立刻将整个身体挡了过来。付辰根本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背上的父亲发出低沉的闷叫,已跌倒在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