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削发是大不孝的行为,是对敌人莫大的羞辱。有几个人,受不了这个打击,自杀了。因此,他们的亲朋好友们,痛恨的我牙根直痒痒。最近,来刺杀我的人越来越多了,全都是为了这件事。形势虽然紧张,但常芦的护卫们却有点兴奋,想方设法的戏弄来人。为此,常芦又跟不会少的人,都结下了梁子。今天就更是奇了,有些人来杀我,不是为了银子,不是为了报,不是为了谁抱不平,竟然就只是为了打赌,来冒个险!真是吃饱了撑得!我成了什么啦?彩头吗?听说,谁要是杀了我,奖金有很多呢。引得许多人趋之若鹜,害的我常芦不得安宁。这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可不想拿常芦百姓的生命开玩笑!我让人公布了我的身价,宣告全天下的人。说我要是死了,谁能找到真凶,我就把所有的财产,拱手给谁。这事已发布,整个天下的人就传开了。为了验证此次公告的效果,我还特意只身,到常芦外面转了一圈。很好!效果好极了。多少人对我咬牙切齿,流哈喇子,最终也没敢动手。常芦的家业我一人就占了一半啊!而且常芦还在扩建,并且这些产业,都像摇钱树一样,哗啦哗啦的往外长钱!谁不眼红!谁不想着全部拥有!现在他们只是恨,为什么?没有一个傻子站出来,只想杀我,不图其他呢?这都是后事了,我们暂且一说。我这的事一了,我就让丁文硕去找白啸天了。我想知道真相!天晚了,站在院门楼上,我焦急的等待着。该来的人,我没能等来。不该来的,却来啦。方天翼黯然的来到了常芦,“宁儿,好久不见,你越发的漂亮了。”看着方天翼冷峻的面容,我由衷的感觉他越来越成熟了。原来的不拘言笑,只是在装老成持重而已。现在的他,才是心有城府,从里到外散发着迷人的气质。我敢说,是个女人见了他都会心动。不光是为了这副,谪仙一样的脸,更是为了他的温文尔雅,大气磅礴的气质。我心中一晃,差点就被他吸了魂去。“是你!你来做什么?我问你,你跟凉王的薛夫人,有没有染?她的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家萧凤裔,是不是也是你儿子?”“萧凤裔!原来你给我儿取名凤裔。很好!一听就是陈家的骨血。宁儿,谢谢你!”“少废话!说!到底怎么回事?!”“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薛夫人自从进了王府,就备受冷落,多少年独守空房。她不甘心就这样过一辈子,所以她说服了我。她要为我生个儿子,再把他扶上王位。她做王太后,我做摄政大臣。这样,就谁都不敢再排挤我们啦。她怀了孩子以后,我就帮他设计了陈玄礼,让他以为,薛夫人怀的是他的骨肉。只是没想到,薛夫人居然还勾引了白啸天!这女人,还真是有心机啊!早早的就为孩子找了后路。”“这么说,萧凤裔确实是你的孩子!”“确实!”我直觉的天旋地转,差点就晕死过去。“凉王已经知道了吧?他不会放过你们的。”“是呀!他不会放过我们。但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被白啸天刺杀,受了重伤,已经快要不行了。我的儿子,马上就要坐上凉王的宝座了。”“你们---啸天---那你来这里做什么?炫耀吗?”我觉得自己都无法呼吸了。“当然不是!我儿凤裔在哪?我要带他回去,享受荣华富贵!我的儿子,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见人了。”“萧凤裔跟王府那个,长的一模一样吧?你带他回去,就不怕被人发现吗?”“王府的那个孩子,已经死了。他要凤裔去冒名顶替的。”白啸天跟丁文硕,一身是血的站在了我的面前。“陈玄礼杀了那孩子,我表妹又挟持了陈玄礼。她们一家人,跟方天翼要造反了。宁姐,不能把孩子给他们。给了他们孩子,他们就会杀了陈玄礼的。”白啸天气喘吁吁的说。“你住口!”方天翼的气场突然爆发。丁文硕赶紧护在我们的身前,“摄魂术!你居然会摄魂术!”白啸天一听,不由得悲从心中来,痛苦的喃喃道:“表妹居然连摄魂术都教了你!她果然爱的不是我!”“你个笨蛋!依我看,那女人谁都不喜欢,她就爱她自己。你们全都是她的玩物罢了!白啸天!你娘知不知道,你跟你表妹的事?她是不是也以为,我家凤裔是你的儿子?她是不是想着离间我们母女,好让我把财产都给你的儿子?这样,你的一个儿子将来继承王位!一个---一个将来做常芦的大股东!你们一家真是好啊!真是好啊!没想到吧!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给他人做了嫁衣裳!白啸天!你行!你真行!你骗的我好苦!居然让我,为这个负心汉养孩子!你真行!”我以泣不成声。白啸天也是无比的苦恼与歉意。“宁姐!我!对不起!”“滚!滚!都滚!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