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思考片刻,接着说:“这个检测,可以委托公立的雷瓦中心医院来做。”
“这就得拜托雷瓦医院的院长厉医生了!”梁景拙看向厉风。
厉风傲娇仰头,假装没听到。
“他是这里的医生?听说是个老头啊?”黄秋月惊讶道,她一直以为厉风就是梁景拙的跟班。
“缺医生上新闻,难道请医生也得上?”厉风没忍住,也不管什么混血美女了,犀利反问,以报无视之仇。
“额,厉医生来雷瓦一年了。”梁景拙解释。
“那行,这事儿就交给你了!”黄秋月点了点头,理所当然道。
“这与我何干?”厉风书说完,拉着行李箱独自向前,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向梁景拙道:“梁医生,你女朋友来了,也不便住我哪儿。你看什么时候回勒玛希岛,我好帮你联系渔船。”
“嗯,明天吧!”梁景拙想了想道。没有请求厉风帮忙,建医院不是一朝一夕能实现的,他得先回岛冲击炼气第一轮的压缩境。
与厉风分开,梁景拙便带着黄秋月向芒达家走去,上次在芒达家住宿体验还不错,还能顺便问问芒达妻子的冠动脉粥状斑块治疗得怎么样了。
途中,梁景拙劝说黄秋月返回大溪地,表示暂时没有时间创办医院。
黄秋月大包大揽,爽快称可以帮忙做前期筹备。
梁景拙并不坚持,再次劝说,见无效便放弃了。
很快两人来到了屋前停着辆皮卡的单层建筑前。
一个棕色皮肤,头发披散的的男子正要打开皮卡驾驶门,一见来人,招呼道:“Dr. Liang,pourquoi êtesvous ici?”
男子正是芒达儿子托尼,他说完才想起对面这位神秘医生,听不懂法语,赶忙伸手摸手机。
“他在跟你打招呼。”不等芒达掏出手机,黄秋月已经翻译。
“你问问他母亲,手术顺利不?”梁景拙道。
一问才知,原来芒达带着妻子,还在大溪地的帕比提中心医院。因为冠动脉堵塞处管壁比常人要薄,支架介入有一定危险,所以正犹豫是否要进行手术。
托尼还记得梁景拙的中医疗法,犹犹豫豫地向他询问能否再次为母亲治疗?
梁景拙自无不可,只是强调一个月之后才有空,那时可以来勒玛希接他。
两人住进芒达家客房,一夜无话。
大清早,梁景拙起了床,走前拜托尼妻子帮忙看顾下黄秋月。
迎着晨光登是上那对堂兄弟的渔船,财帛动人,纵然目的地是死神岛,也吓不退利益驱使的两兄弟。
这次远航,海浪出奇的平静,时速快了好几公里。
很快便到了傍晚,用完乏善可陈的晚餐。
不出所料,同上次一样,梁景拙被安排睡在船员舱。
直到开门,他才发现,这次大不一样。
因为脏兮兮的舱内,藏了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