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摄政王反应过来之后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不放,而是开口换了一个问题,问道:“我派去的侍卫呢?去了哪里?”
却没想到这个问题问出来,衙差的脸色更僵硬了。
耳根子红彤彤的,嘴唇也嗫嚅着。
但就是不出来话。
见到他的表现,目光微微扫过地上那人,慕北一笑,“在大夫那儿?”
她问,语气几分笃定。
摄政王疑惑的看向她,仿佛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慕北回以一笑,什么也不解释。
有些东西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混迹军中,她收获的更多还是市井下九流的了解。
都民间处处是财富。
尤其是思想。
那可不是纸上谈兵就能学到的更多还是要实践,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衙差咬了咬牙,开口道:“回来的路上,几位大人不心遭了贼饶道,碰见了暗算,身上都沾染上了一些药粉。”
着,他顿了一顿,眼神飘忽,尽可能避免直接的对视。
继续道:“是那啥的药,烈性着。”
接下来他就没有了,画面大可自行想象,一行侍卫压着一个消失了好几年的仁者,全是大老爷们荒郊野岭的碰上这,等下作手段,又得不到纾解。
自然,开动起来就不忌荤素了些。
再者,这些也并非完全的见不得人。
在有些地方南风盛行,甚至引之为真爱。
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只是他本人还是比较偏向于保守的,听闻此事,多少还是会有些羞赧,着实有些难以出口来。
听他完,摄政王的脸都绿了。
尤其是想到那几个当事人,还是自己比较倚重的手下,就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叹了口气,往后还是将人给调离身边吧!
免得啊,一看见人,他就得想起今日的事儿。
这种,哪怕是他们自己思想开放,不作介意。
他这个当主子的,却也膈应得慌。
“可有查到暗中给他们下黑手的到底是何人?”摄政王问道,音色微凉。
虽然已经难以置信了,但到底还是自己的人护短是他一贯作风。
所以,不管怎么,他也得把幕后之人揪出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这口恶气才算出去了。
衙差却摇摇头,“回禀王爷,是夜里比较暗,而且都穿着夜行衣,蒙着面,形式作风干净利落,一点线索都没给他们留下,撒了药粉就走人。
而且据大人们所,他们的武功套路稀松平常,并不能够据此来推断他们到底是是来自于何方势力的。”
这话的时候有点憋屈,但也实实在在的。
摄政王眼中仿佛暴风雨即将降临,看向慕北,“这件事,你怎么看?”
慕北抿了抿唇,看向慕慎行,“哥,你去给这个人看看他种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多,如果可以就把它给解了,别这儿辣眼睛。”
完就转身退了出去。
这里的空气浑浊,环境肮脏。
慕北实在是没有兴趣在这里观摩着这样不堪的一幕。
现在站在这里的几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
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额头上青筋突突的在跳,强忍着走过去两脚将人给踹个半死的冲动。
见慕北离开了,索性也都没留着。
赶忙就出去了,眼不见为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