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孙儿也是回到家后才知道大哥哥摔到恭桶病了。”于是,她将回答杨絮棠那番话跟祖父说了一遍。
大伯父扬眉:“行止,你的意思是你大哥不仅污蔑你,还试图带坏陷害你?”
宋行止回答:“大伯父,行止想大哥哥可能真的是想带我去醉花阴见识。至于他为什么认为是我踢到摔恭桶,我也不解。我离开的时候,大哥哥正跟花娘一起喝酒,那时还好好的。”
“……”大伯父冷哼,“你这是一面之词。”
“大伯父,难道大哥哥有人证物证?”宋行止反问。
“……”大伯父语塞,按行孝所言倒是有,只是上不了台面。
“行止,你大哥哥绝不会诬陷你,你还是从实招来。”父亲怒道。
宋行止道:“父亲,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话。”
“行止,你说你很快就离开醉花阴,你离开之后去了哪?为何不回家?”三叔问。
三叔很机敏,问到了关键。
宋行止早做好准备:“我被大哥哥灌了两杯酒,出来时下了大雪。我身边的初一不知去了哪里?我孤身一人在路上走了一会儿实在太冷,就随便寻了个客栈睡了一晚。”
“哪个客栈?”大伯父立即问。
“那时天黑,实在没注意,就在花南路那一条街上。”宋行止回。
宋行止是不会说出老师的!
老师虽是去醉花阴找她,但他出现在醉花阴到底有损他的清誉。
大伯父自然不信:“行止,在你祖父和宋家列祖列宗面前,你若说谎是要受重罚的。”
三叔接话:“兄弟之间若有打闹,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当着列祖列宗说谎,就是大罪。”
宋行止看向宋远:“祖父,行止在您和列祖列宗面前绝不说谎。祖父若是不信,请大哥哥来,行止愿和他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