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关捷和关家决裂,毅然决然地离开了关家,没有借助关家的势力,靠着打架斗恨,硬生生闯了出来,这才有了现在狠人关少的名号。
要说关家,还有能让关捷牵挂的,就是眼前的小老头无疑了。
“你那个混账爹,眼界太小,就只看到云海市这小小的地方,而你呢...”关昼重重地叹了口气,“脾气太冲,做事鲁莽,总有一天要吃亏的。”
关捷垂眸,看着老人的头发似乎又白了许多,抿了抿唇,终究没有说话。
“爷爷年纪大了,说话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听了,现在爷爷还在,还能护一护你,万一爷爷去了,你就真的要靠自己了。”关昼神情有些寞落,喝了口茶,摆摆手,“算了算了,人一到年纪了,就喜欢唠叨,今天要不是借着你父亲的名义叫你过来,你怕是都不愿意踏进这关家一步。”
这句话,关昼确实说对了,若是今日关昼是以自己的名义叫关捷,关捷不一定会过来,但若是关父叫关捷回来,关捷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回到关家。
想到这,关捷的眼中闪过一丝猩红,他啊...真是太想杀死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了啊。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记得有空多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感受到关捷情绪的波动,关昼混浊的眼中有着些许无奈和愧疚。
关捷轻轻应了声,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亭子。
许久,关昼重新拾起黑子,在棋盘落下,此时白子被黑棋围困,似有死局之势。
“大师,这小子的劫真能安全渡过吗?”
此时周围已无一人,关昼这话不知是对谁说。
溪水潺潺,蝉鸣鸟语。
过了许久,白棋突然凭空悬浮在空中,落子毫不犹豫,瞬间将白子的围困之局化解,起死回生。
关昼混浊的眼瞬间一亮,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起身,向东南方跪下,“多谢大师!”
*
“林夭夭...”
苏景渊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双脚架在桌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那圆润恬静的簪花小体,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
要是陆知信那个四眼仔在这里就好了,手指一戳,就能看见小嫂子长啥样了。
不过...
高一三班呐,顶多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咱墨少竟然想要老牛吃嫩草?!
“你在干什么?”
墨陶之掀开帘子走进帐篷。
苏景渊瞬间将脚放下,拿着纸扇了扇,“啊,好热啊,怎么这么热啊!”
墨陶之轻轻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刚打开电脑,一张带着黑框眼镜的娃娃脸突然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