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噘着嘴,显得有些委屈。
珵儿抱住她的腰将人拎到怀里,“来乖宝宝,娘亲抱抱,看给我家贤儿委屈的,没有把你的寝殿让给你弟弟,就是给你整理一下。”
她肚子这么大,再抱着贤儿,倒是真的有些吃力。
关键是贤儿这可怜的小模样,她也只能宠着。
珵儿抱着她抱怨顾怀城,“你看你爹爹让人给你穿的这身衣服,裙摆长出来一大块,若是不小心绊倒了,贤儿小娇气包不是又得哭啊。”
“贤儿才不哭,”小丫头搂着她的脖子,“娘亲别跟爹爹说我哭了,否则爹爹又要说贤儿不懂事了。”
“哪有啊,我们贤儿不是最乖的了吗?你爹爹若是说你不懂事了,娘亲帮你打他。”
午后,一抹罕见的冬阳。
贤儿趴在床上玩,趁珵儿出门去小厨房看饭菜的功夫,撩起裙摆打量着自己受了伤的小脚丫。
就是当时被捕兽夹夹出了血,好在祝鉴及时给她拆了,也没有伤到骨头什么的。
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于是贤儿就想着怎么拆绷带了。
有些犹豫,怕若是拆了,爹爹又得嫌她不乖了。
不拆就好难受的感觉,脚上缠了这么厚厚的一层,都快捂得发霉了。
她也是觉得有娘亲在爹爹不可能训她,便胆子大的开始拆绷带,小手摸索着找结绳处,反正也不是很疼了,估计拆了也不会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