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君言倒是不知道苏婉这么拎不清。
“慕容烈才刚刚登基,这个孩子的出生只能让他把这个位置坐的更稳,又是他的长子,你说,他会轻易放弃这个孩子么?”
苏婉仿佛呆住了,只是一个劲得重申着“我与他相爱”,但气势明显弱了几分。
君言继续道:“苏婉,你怎么还是不明白。爱?你们的爱也许可以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却最终要败给现实你明白么?”
苏婉咬牙:“阿烈爱我,而我也爱他,他说过可以为了我背弃全天下。”
君言没有意外的点头:“不错,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他近些日子很晚才回来,因为他每天下了朝都会去亲手布置给你的婚礼,甚至连你的嫁衣他宁愿扎得手指出血包扎也不愿意假手别人。苏婉,你的存在,已经惹得前朝乌烟瘴气,许多本来就不服阿烈的大臣更是每日发难。虽然我即将说的话很残忍,可是苏婉你问问你自己,你能带给他什么?而慕容烈,他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他除了口口声声说爱你,又能跟你保证什么?嗯?”
“你做不到的事情我能,你能做到的事情我还能,我比你更爱他,我会对他很好,会帮助他稳定朝局。我想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事情吧?苏婉,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理智退出,而不是留在这里成为他的后顾之忧。”
君言的话如一把刀子捅进苏婉的胸膛,刺得她生疼,很多觉得想不通的事情也一下子明朗起来,难怪阿烈自从登基之后便总是疲惫和忧愁,即使是见了她,眉宇也始终没有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