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余生舔了舔自己的唇,笑了,“今的皮蛋瘦肉粥格外香甜呢。”
陆尔笑得灿烂,舀起一大勺粥递送到靳余生的嘴边,“靳老师,张嘴,啊”
靳余生宠着她地张口含住了勺子。
见他吃完粥,陆尔打算抽出勺子,却没想被他死死地咬住,怎么也抽不出来。
靳余生顺势捉住他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
陆尔就跌坐到他的腿上,腰肢被他精准地攫住。
“靳老师?”
靳余生将脸埋在她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他:“茶茶,对不起……”
“靳老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陆尔昨晚就把所有事情想通了,她握住靳余生环在她腰上的手,“不管是雨老爷子,还是靳叔,更或者是叶老夫人,要不是你出手,他们也不会站出来,我更不会知道……叶千凝没死。”
“你在南岐岛受了那么多苦,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还要面对如此残忍的真相。”
“那个真相不残忍呢?”陆尔拍了拍靳余生的手背,“但总比蒙在鼓里得好。”
靳余生修长的手指拧过她俏丽的下巴,脸蛋也随之往他的方向转去。
四目相对之后,靳余生在她红肿的眼睛上落下一吻,“我可怜的茶茶。”
陆尔缓缓地闭上眼睛,紧紧地抱住靳余生的后背,“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靳老师,叶老夫人已经同意手术,等我长大了,我们就结婚好吗?”
接吻这事儿,很微妙。
有时候充满了欲、、望。
有时候又是平静如水。
没有波澜,但他们此时的心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靳老师,手术前我还有一件事放不下。”陆尔靠在靳余生怀里微微喘着粗气,脸粉红就像盛放的桃花一样。
秀色可餐。
“什么事情?”靳余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雪,”陆尔,“如果能在手术前找到她的身体,那我……”
“别傻话,”靳余生再次覆上她的唇,“有我陪着你,一定不会有事。”
陆尔没再什么。
但他们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骨髓移植手术的风险性,更何况叶千凝还昏迷了十八年。
靳余生紧了紧抱着陆尔的手,恨不得将人箍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们就可以永不分离了。
“铃铃铃……”
就在这时,陆尔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顾矜。
靳余生非常大方地放开了陆尔,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唇上的水泽。
“顾老师?”陆尔一只手接听电话,一只手跟靳余生十指相扣。
电话那头一片嘈杂,还有呼啸的风声,就是没人话。
陆尔心里一紧,“喂,顾老师,是你吗?我是陆尔。”
“鳐鳐,我在仓库,你快来……嘟嘟嘟嘟……”顾矜只了一句话就挂断了。
陆尔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心里有预福
顾矜一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