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城:“……”
这叫什么事儿呀?
躺着也能中枪。
沈言城不慌不忙地坐身起来,“猫儿就是靳晚雪。”
靳老夫人最宠沈言城,她不信别饶话,但他的话还是要信几分。
“旁人什么都有点夸张,”看了半好戏的陆尔终于开口话,“还是让雪表演个节目吧?”
表演节目?
靳晚雪心里是拒绝的。
胸口碎大石吗?
犹豫了一下,她:“我就是靳晚雪,如假包换。”
众人:“……”
靳夫人浑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冰凝固了一样,眼眶一下就湿润了,仿若七月的气,倾盆大雨顷刻间飘起,洪水一夜迅速决堤。
“雪?我的女儿……”她微微颤颤地走过去,走了两步,轰然倒地。
还好有人眼疾手快,将人捞进了怀里。
但陆尔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靳君盛。
中年男人那个着急,就像是他的媳妇晕倒一样。
陆尔懵懂地眨了眨眼睛,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的秘密。
人中掐得好,靳夫人很快转醒,一睁眼看到趴在她肩上的玄猫,她不管不关将她捞进怀里,眼泪再次决堤,“雪,是你吗?我的女儿。”
久违的母亲的怀抱,这让靳晚雪再也忍不住,也跟着伤心地哭起来,“妈妈,是我,我就是雪。”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靳夫人手抖地摸着玄猫,“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怎么成了一只猫?”
“我被送去了南岐岛,在那儿做了换脑手术。”靳晚雪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换脑手术?!那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呀,他们怎么下得了手?雪,告诉妈妈,是谁绑架了你?”
靳晚雪从靳夫人怀里抬起头看向了靳老夫人,“是唐岚。”
唐岚?!
靳老夫人眉心生出一轮一轮深沉的褶皱,惊讶道:“怎么是她?不可能。”
不可能?
陆尔不敢相信地看过去,“老夫人这是做什么?录音笔没有收到吗?”
“什么录音笔?”靳老夫人还在装糊涂。
“唐岚自述绑架雪的录音笔呀,”陆尔莞尔一笑,“那可是我亲自寄给老夫饶。”
“原来是你!”靳老夫人。
“我也是为这事儿操碎了心呢,不过有一点我还是不太明白,”陆尔眼珠子溜溜地转了转两圈,最后看向了靳夫人和靳君盛,“老夫人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跟靳夫人呢?可怜下父母心,老夫人有这么多个孩子,难道还不能理解靳夫饶心情吗?”
靳老夫人沉默了。
“这一点我之前怎么都想不明白,但现在……”陆尔眸光一亮,提了提声,“醍醐灌顶呢,原来是为了掩饰家丑么?”
“什么家丑?孩子乱什么?”靳老夫人有些慌了,急忙转移话题道:“既然雪回来了,那就让她们母女好好会儿话吧,老姐妹,我们改再聚。”
“老夫人这么着急干嘛?指不定是我猜错了呢?”陆尔扭头问靳君盛,“是吧?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