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悟！”

这还考起来没完了？

段朝暖这个暴脾气啊，真的就是想问问，这还真的是不是没完了。

可是这么看来，段朝暖又觉得啊，这声音如此的令人值得信服，他将这世间的所有情绪都囊括，让人明白这所谓的什么玩意，仿佛都是那么的一个声音。

那声音说，你说吧，你讲吧，需要你的意见，需要你的建议。

受这个声音蛊惑，段朝暖又开始了她的感悟之路。

“水中月，非月非非月。月不入水，水不混月，不入不出，不即不离。心水净空，本来无月；空遍随顺，不离幻月。一翳在眼，如迷人捉水月，以识攀缘自心现境界，计着心聚生，辗转相因，四大身相，六尘心相，无中生有，仿佛强捉水月不知幻。

若悟无我心源，智含万法，但依本为师即自心，自心非相即实相。则本月常园，犹如太虚，吞空融色，应物现行。通无心法，等法界性。随行五蕴，不具五蕴；法如如智，行妙五蕴。行尘不染尘，行心不留迹。”

常融其实也是可以听得见这段朝暖的说话的，可是此时此刻他的这个问题在于，在于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说，怎么去说这个关于自己的意见。

这神秘的声音，他的来源，他的目的，他为何要这么出现。他为何又不肯现身，既然不肯现身，那为何又要来到这儿，说着什么玩意。

说着这些与论道有关系的。

自己分明已经从道家论到了佛家，在这个异空间，如今的这个异空间，为什么还能有他跟段朝暖之外，再来的另外一个人？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