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观察数据几秒钟，就失去了耐心，掉头正欲出去。

轰！

血之祭祀中一道光投射下来直击到李小凡身上，在刘鹤等人的视线关注下，凭空消失。等李小凡再出现时，就已经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怎么回事儿？”刘鹤疑惑。

梵蒂冈直接道：“刘鹤，过来，保持战斗形态。”刘鹤听闻，一对巨大的蝙蝠翅膀伸展开来，包裹住自己。

“老大，到底什么情况？”刘鹤惊疑不定。

“看看再说，这个人类的情况不对劲。”梵蒂冈没有多说。

李小凡感觉很奇怪，有种全身血液沸腾燃烧的错觉，另外其更是有一种想要嗜血的冲动。

“你，过来。”李小凡右手指着梵蒂冈说道。李小凡奇怪的神态以及举动让在场众人感到奇怪，梵蒂冈保持冷静，冷哼道：“你在搞什鬼？人类？”

李小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他只知道这样做就是对的。

“梵蒂冈，你在质疑我？”李小凡说道。这句话并不是李小凡本身想说的，仿佛就融入其血液中，自然而然地说出口。

刘鹤看不下去了，翅翼扇腾，就要拿下李小凡。

殊不知，李小凡张开嘴，两颗獠牙延伸而出，而其手掌微曲向后一拉，刘鹤就受不住控制飞到李小凡的怀抱里。李小凡一嘴下去，咬住刘鹤的脖子。

血族被人吸了？这是其他人所没有想到的。

梵蒂冈似乎看出了一丝苗头，竟然没有立即阻止。

刘鹤幽幽晕晕，只感觉此时自己身体虚弱，仿佛已经十几天没有补充过能量。而李小凡的感觉则更加独特，他清楚地感知自己血脉中那一丝与刘鹤的联系，准确的说是与刘鹤血液的联系。李小凡吸食了不少刘鹤的血液，在这些血液中，李小凡找到亲切的感觉。

“我是吸血鬼了？”李小凡心中冒出这个念头。

“这个人类……不，这是一名血族。”梵蒂冈心思通透。

“被压制了。”刘鹤忽然发现面对这个人类，自己竟然生不起抵抗的念头。怎么回事？刘鹤被李小凡抱着，内心却十分奇怪。

李小凡低头对着怀里的刘鹤忽然说道：“下来吧！你还准备挂在我身上多久？”

刘鹤羞然，拢拢头发，从李小凡怀里离开，站好。李小凡走到梵蒂冈面前，“长老！”李小凡说道。

“你不是人类了？”梵蒂冈问道。

“你觉得呢？”李小凡道，“长老的嗅觉应该很灵敏吧！”

梵蒂冈犹豫了片刻，才无奈地道：“好吧！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确从你身上闻到了我族的气息。”

“嗯。”李小凡点头。

“走吧！”梵蒂冈道，“既然你现在是我族族人，就该为我族尽一份职责。”

李小凡说道：“这是自然，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听我的。”李小凡眼神向四周扫过，最后聚焦到梵蒂冈的身上。

梵蒂冈刚要走出去的身体，再次一顿，“你说什么？”

李小凡控制住身体，顿了几顿，然后说道：“我说，你们从现在开始，听从我的指挥。”

“就凭你？”梵蒂冈直视李小凡，然后又将眼神搬移到刘鹤身上。

“不用看了。”李小凡道，“刘鹤过来，跪安。”

在梵蒂冈震惊的眼神中，刘鹤走过来，忽然双膝跪下吟道：“我的主人。”

“长老，我很尊敬你。但，你依旧要听命于我。”李小凡从梵蒂冈身侧走过，刘鹤在其后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