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微风吹的人舒爽,小宫女们把窗子开的大些,方便室内通风。我和权倾窝在椅子上,聊一些最近的八卦。
“那清惠嫔超古怪,她之前怀着那孩子的时候整天念念叨叨,念叨什么也听不清楚,没有人愿意靠近她……”权倾低声悄悄跟我说。
清惠嫔?有些印象,权倾的信中提起过是那个故事满满的四皇子的生母,还提起过孩子生下来不久就被禁足了。
权倾往前凑了凑,离我近了些,“虽然我平时就看不惯她,可她禁足这事我可真一点没掺和,她自己发了疯样的到处摔东西,还差点把她孩子摔死。”
我感到诧异,虎毒毕竟不食子,一个母亲如何能那样对一个刚生下的孩子,还是亲生的。
权倾清了清嗓子,“那孩子背上确实有一块深色胎记,那些个宫女太监为了哄陛下开心,就说那胎记像龙,没想到传的沸沸扬扬的,传到我这已经成了那孩子是真龙现世,我特地让云儿去看了,只是一块长长的胎记,并无特殊之处。”
我思考了一下,“我听林懿他们讨论过,这四皇子既然并无特殊之处,为何只为他大肆操办了宴席?加上谣言传的如此离谱,陛下不怕已立的太子林懿起疑心进而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疑惑道。
权倾身子往后一倒,靠在椅背上,仰天无奈道:“这事我也琢磨好几天了,始终没琢磨透,陛下的意思模糊不清,不过因着跟我没太大关系我也没太过纠结……”
我跟着一起仰在椅背上,脑子里像团浆糊,权倾说得对,从哪个角度看跟我关系都不大,没必要过度纠结。
“大胆!你怎么进来的!你知道这是哪吗?快滚!”小宫女的呵斥声传进来,权倾已起身出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