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她往外走,可楚姮不情愿,骄横的拉住了的手,还怪道:“我不走!不走!好热……”
她依旧面红体热,蠕动了唇舌,作势就要宽衣解带,更是攀爬到萧弋寒的胸膛。
萧弋寒怫然不悦,按他的计划,她献身于他,该是诱得她对他满心爱意时水到渠成的事,绝不是眼下这样,在她意识不清迷迷糊糊的时刻。
萧弋寒褪下外袍,把这不安分的女人裹得如一团粽子,瞋目切齿的就往马背上扔去,待他上马,随即将她带了回去。
沧澜殿。
萧弋寒将楚姮抱至龙榻,倾身而上,随即被她缠住身子,呼吸凌乱的贴了上去。
他蓦地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唤道:“楚姮?你看清楚寡人是谁?”
在楚姮略有清醒之时,他脸庞浮现一抹冷厉笑容,见她还没来得及震颤,便沉浸在无边的痛楚中了。
香衣云鬓尽湿透,日月星尘俱黯然……
让她心神俱裂的男人……是……萧弋寒?
为什么不是萧佑德?
楚姮一直昏睡着,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脑子却无比清醒,她甚至清晰的意识到了,跟她云雨巫山的男人是萧弋寒,并非她心心念念的萧佑德。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么热情如火,几近于勾引了萧弋寒。
明明她见到了“萧佑德”啊,他可以带她走的!否则她也不至于糊里糊涂的就从了萧弋寒!
一切让她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始终萦绕在脑海,叫她昏昏欲睡不愿清醒。
不知是过了几日,楚姮悠然转目醒来,耳际听得萧弋寒的呵斥声。
“你们如何伺候的?夫人睡了三天了还不醒?”他语带愤怒的又道:“通通给寡人拖出去杖毙!”
“大王饶命!”
“咳咳——”楚姮听得是朝雨的声音,连忙轻咳一声。
萧弋寒听到里面的动静,神色一滞,马上起身直奔寝床,见到楚姮睁开了眼,面露喜色。
“你可醒了?寡人还以为你要睡个天昏地暗!”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目带惊喜的坐在一侧瞧着她。
那日跟她颠鸾倒凤过后,他犹是心内五味杂陈,愁结未起,就为昏睡不醒的她担忧起来。
可接连几日她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叫来她的贴身婢女伺候,也无作用。
“可算醒了。”萧弋寒抬手去抚慰她忧虑的面庞,略有点心疼。那日若没有把她扔出宫外那一遭,兴的这时候不这么的半死不活。
楚姮确是没精气神儿和他言语,目带痛恨的凝视他,又急忙移开视线。
她恨他强横霸道的夺她清白,何尝又不是在恨那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离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