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付思浅眼神无辜。
时谨动了动身子,面庞冷到了极致,吐出的话语也像是刚从冰窖子里取出来的。
“我问你是不是很有趣?”
付思浅笑得仍旧单纯无辜,笑容挑不出任何瑕疵,“餐会吗?我觉得大家都玩的挺开心的。”
笑着完,她转过眼看向男生旁边的女孩儿,像是要询问她的意见:“你是吧,池姐。”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那道充满冰霜的男音再度响起。
“喂,假装不懂是么。”
付思浅睫羽轻颤,保持笑意的面容险些出了岔子,轻声问:“什么?”
“呵。”
时谨冷讽一笑,不想与她多谈一个字,眼神嫌恶地避开脸,牵起旁边姑娘的手,拉开包间的门,离开。
关门声过后,偌大的包间安静地就连细针落地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付思浅紧紧盯着那扇禁闭的深咖色大门,表情平淡,在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握成拳,眼神意味不明。
走出大饭店前门的时候,一高一矮的两人才双双停下脚步。
池欢低着头,视线内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握住她自己的手腕,唇瓣不自觉的牵开,忆起在包间所发生的一切,茶色眸底浮起的笑意愈发明显。
她动了下唇,湛酌了一下话语,几秒钟后抬起脸,正欲开口时旁边的少年倏而侧了脑袋,面无表情地与她相望。
池欢仅仅与他对视两秒,就发觉了面前这饶不对劲。
时谨神态冷淡,清隽的面孔上毫无情绪起伏,薄唇轻抿,眉间凌厉,除了那双一双漂亮漆黑的眼看不见什么焦点,一切好像都挺正常。
池欢心生不好的的预感,她舔了舔唇瓣,试探性的轻唤一声:“时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