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道:“世间灵气将要复苏,这是地在磨砺你,是为了能让你更好的成长,成为一个有大毅力、大决心乃至于拥有大神通的‘三大人’!”
步应该的冠冕堂皇,信誓旦旦。
步川也听的专心致志,聚精会神。
那晚,步应该搂着尚在抽噎的步川,亲昵的问道:“川啊,今听了这么多,有什么想的呢?”
步川想了想,瘪着嘴:“地磨砺我,那将来灵气复苏后我也要磨砺他,看他受不受得了!”
“我的祖宗啊!”
步应该大惊失色,连忙捂住步川的嘴,不让他再话。
大半夜的等步川睡着之后,又赶忙跑出去,不停的四方朝拜,口中念念有词:“老爷啊,见谅见谅,我这是跟他着玩呢。苍可鉴,我可没有撺掇着别人找你麻烦,平日里我可是最敬您老人家的啊。”
想到这里,步川叹了口气。
别的不真假,步应该话里那句“亡其父母,断其荫亲”还真是一语成谶。
那场战乱中亡故不止他的父母,还有许多其他人,其中不乏族中亲戚与宾朋。
可以世最亲近的就剩这个不正经的师傅——步应该了。
可谁又能料到,自己山不过六年的时间,步应该就撒手人寰,弃自己而去。
又只剩自己一个了。
步应该这辈子的念想只有一个,那就是盼着灵气复苏。
几十年如一日,从未断绝过。
自从步川山后,就一直信誓旦旦的对他:“快了,再有三年,就来了。”
遗憾的是,师徒二人都没有看到所谓的灵气复苏。
步川经常看见他的师傅站在崖边,怅惘的看着云海林原,口中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不应该……”
直到临死前,他终于笑着对自己:“我看到了,我没有骗你,不要下山。”
着,还伸手比划出一个三。
抱着垂死的步应该,步川涕泗横流,连连点头道:“三年,我知道,我不会走,我会在这里等灵气复苏。”
可是结果呢,这都过去六年了,还是没有灵气复苏。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步川慢慢的闭眼睛,陷入沉睡。
是夜,月朗风清,山岭幽寂。
月亮的清辉从而降,洒向万里山河,途经道观时,那月光竟是微微扭曲,似是被什么东西牵引似的,汇聚在一起,淌入道观里。
伏魔殿内,形容狰狞神只泥塑忽地颤动起来,却被表面浮起的一层毫光所阻碍,将异动压了下去。
“狗贼……”
隐约间,似有无声的嘶吼从中传出,声调涩哑,
安静稍许后,泥塑那双邪异的眸子竟是泛起些许血色的光芒,接着便更加剧烈的颤动起来,泥塑的表面也出现了许多不规则的凸起,几乎要将那层淡淡的毫光冲破。
但终究是差了些许,不能如愿。
“快了……”
隐去眼眸中血色的光芒,泥塑不再震颤,恢复原样。
只是那一层毫光黯淡了些许,几乎消失不见。
“桀桀桀桀~”
残忍的笑声一闪而逝,伏魔殿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只有缕缕清辉流转,融入泥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