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薄幸拎着包砸人,包包像雨点似的狠狠落在顾徵手臂、腰腹、背部上。
虽然不是很疼,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对一惯好面子的顾徵而言,实在是十足的羞辱人。
他的手穿过包包的攻势,直直捏住了何薄幸的手腕。
他动作的迅速精准,使得何薄幸吃了一惊。
这个狗男人,居然有两把刷子。
看见何薄幸吃惊,顾徵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我也不是吃素的,你再这么凶,我可就不客气了。”
听顾徵这么一说,何薄幸毫不怯懦反而激起了几分战意。
左手中的纸张塞回包里,她将右手一扭,就挣脱了顾徵的遏制,而且还顺手将手中的包扔进了顾徵的车里。
方便打架。
于是,两人就一招一式旁若无人地过起了招。
五分钟后。
何薄幸右臂横在顾徵的脖颈,将他压在了车门上,力道极重。
顾徵奋力挣扎,然而毫无卵用。
可怕的事实不容反驳,一股子悲凉不由漫上心头,顾徵发现,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打不过面前这个狗女人。
“不是,我说……”顾徵欲言。
何薄幸踮脚,凑近顾徵俊美的脸。
顾徵眼瞧着何薄幸的脸凑近,呼吸一滞,手脚简直都软了。
等等。
这个女人是要做什么。
虽然……虽然他和她有过一次,但是、但是那次是他喝醉了的啊!
依恃武力逼迫他就范。
这个女人实在是、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温软的气息接近。
顾徵的心一酥。
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眸漂亮却锋锐,此刻闭上,眼睫毛低垂,实在是一个安静美丽如画的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