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冰霜的目光对上脸色僵硬的辛萌,有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男饶面部轮廓锐利有型,皮肤黑黄,粗狂的眉眼张扬又罪恶,略厚的唇瓣间夹着一根雪茄,男人味浓烈的冲鼻。
面前的男人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气势逼人。
将辛萌硬生生逼到桌角,还不罢休,压重了力道将辛萌的半个身子都压制在桌面上。
然后微躬下身,语气漠然无情,“伤了我的人就想走?”
因为刚才的厮打辛萌的腰被某弟打了一棒子,此时成直角状态躺在桌上,腰部疼得厉害。
她脸色发白,牢牢盯着面前这张脸,控制住自己拍飞他的冲动,道,“是他们想要伤害我,罪有应得。”
男人手里的木仓从辛萌额头滑到她紧咬的粉色唇部,“罪有应得?丫头,你知道什么是罪吗?”
“罪就是错,他们强迫我就是罪,有罪就要受到惩罚,哥哥,我下手够轻了。”
女孩眼睫一下一下颤抖不停,光滑白哲的额头,巧玲珑的鼻梁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
她身上的味道是干净纯粹,也是最普通的香味,但对他来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我也在强迫你,你觉得我也有罪?”
他是黑暗中的罪人,对这种干净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气息,是油然而生的向往。
男人兴味越浓,话的语气就越轻慢,离辛萌的脸部也越来越近。
女孩年纪虽却很是镇定,“哥哥放了我就是无罪,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在这里发生的一牵”
女孩大眼睛里写满了求生欲,身体发育的不明显,好在样貌不错。
凌乱的头发倾泻在桌上,有着别样的美福
从来只把女缺累赘的他第一次觉得丫头也还是有点用处的。
养眼会话,看起来又乖,软萌萌的一句哥哥能勾魂。
比养一只狗有意思多了。
男拳淡勾了勾唇角,把枪挪开,搁在她脸旁,“你很聪明,今年多大了?”
男人眼中的危险似乎淡开了些,辛萌垂下眸子,掩去复杂的波动。
“十八岁,哥哥我可以走了吗?”
女孩子的声音甜糯可口,男人带进来几个弟皆是蠢蠢欲动地盯着辛萌看。
男人看了眼站在门边的弟,面色不愉,“把人都带出去。”
人都清理干净了,包厢内只剩下满脸惨白的辛萌和抽着雪茄的男人。
“你,你不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辛萌有点慌转身离开,她的身体根本没力气了,要是他想做什么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份。
男人看着她握上门把手,才缓缓出声,“不叫哥哥就走了?”
嗯?!辛萌懵逼状态,这意思是叫哥哥就给走?
年轻时候的这个男人原来好这口。
辛萌咽下深深的厌恶,转身对着他微笑脸,“哥哥再见。”
男人眯起眼睛,“大点声。”
辛萌张大嘴巴:“哥!哥!再!见!!”
男人朝她挥挥手,“嗯,再见。”
辛萌利索出门并且关上门,重重松了口气。
包厢里的陌生男人不是别人,是差点害怕爸爸又差点害死自己和贺辰的杜仲炎!
年轻时候的杜仲炎竟然也在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