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佑君与柳书兰香面面相觑。
“他告诉我,二十二年前,我出生在鹤峰晓家庄,父亲叫晓鹏洋,母亲叫董丽娟,他们都是普通的村庄农户。”
“在我三岁那年,黄河发了大水,得幸被师父救起,送到白家。”
“之后,他还说……我的亲生父母,已经死了。”
坐于侧首的烈灼颜,看着悲痛哀伤的晓梦蝶,心下一疼。
白家姐弟及白家夫妇,望之也对晓梦蝶怜悯不已。
白允见状,忙安慰道。
“师姐,你别伤心了,说不定,那歹人胡说八道,满口胡言的。”
“就是啊晓柔,别这样。”
白巧玲也道。
回忆往事,白佑君叹口气。
“当时,为师我确实是在晓家庄救起的你。”
“那时你还年幼,口齿不清,况且因为身体一直泡在河水之中,发了高烧。”
“等你身康之后,我们询问过你关于父母之事,然而你却什么都答不上来,仿佛失忆一般。”
“我等也曾带你回晓家庄询问过此事,但很可惜,大水冲垮了许多砖房屋舍,也淹死了许多平民百姓,你的身世也查无所得了。”
“可是,我相信他说的话。”
晓梦蝶指指脖颈处,那一直佩戴的玉佩。
“这玉佩,从师父捡起我之时,就一直挂在我脖子上。除了咱们白家人,知道的寥寥无几。”
“可是他却知道,就连……就连这玉佩上刻的字,他都一清二楚。所以……”
晓梦蝶向二人再施一礼。
“师父师娘,我想去一趟鹤峰晓家庄,说不定,我爹娘还没死,他是骗我的。”
“这……”白佑君道。
“自你去泸溪至今,所遇到的事接二连三险事不断,你这刚回来就……”
“二位前辈。”
烈灼颜手持寒笙,起身对二人施一礼。
“灼颜愿一同前往。”
白佑君与柳书兰见此微微一愣,柳书兰最先会意,抿嘴一笑,拍拍白佑君的手。
“既然柔儿有烈家二公子保护,我们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不过……”
柳书兰爱怜的望望晓梦碟。
“柔儿,师娘知你寻亲心切,但你刚到,这两日又舟车劳顿,很是疲累。”
“不如休息两日再去。”
“至于奇石会,你们赶的急便去,赶不及也不打紧。有宇轩、巧玲这几个孩子去也一样,你别太心急。”
晓梦蝶浅浅一笑,对二人调皮的笑笑。
“是,柔儿谨遵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