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问的不知所言。
林蹊实属无奈,伸手捞开车帘,“姑娘何必如此纠缠?“
安梣笑的唇红齿白:“负责呀!你说咱好歹抱都抱了,总要……”
“姑娘在下是情急之下才不得已才……”林蹊连忙打断她的口无遮拦。
安梣嘟嘴,傲娇抬头:“诶呦,反正抱了就是抱了,你还想赖账?”
微微一顿,林蹊回想了方才情景,当真是后悔莫及,脸色更差。
“那只是巧合,”林蹊僵硬地说辞道,“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安梣很满意的欣赏着他的反应,继续执着追答:“这怎么能行呢!我就放在心上了!”说完便紧紧地抱着车辕,大有誓死不放的撒泼无赖样。
论耍无奈,她李安梣敢称第一就没人敢称第二,要知道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那种儒家公子气息,刻板守旧死理无趣,最怕的无非撒泼耍赖。
林蹊没应付过如此无赖之人,紧皱着眉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敬一倒也是惊讶,原以为是一位撒泼的小赖谁知竟是一位姑娘,并且还和主子在短短时间内有了这么多牵扯。现如今见俩人僵持不下,出来解围。
“这位姑娘,天色已晚,您不要回家吗?”
安梣嗤之以鼻,回家?她这才脱离就让她回去,她还没玩够呢!而且现在回去,肯定会被那老头子狠狠教训一番,她才不呢!
眼泪汪汪,好不可怜:“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我被赶出来了,身上并无分文。结果还被占了便宜,谁知你家主子却还不认账,我属实委屈啊!”
好一副痴情不悔又命运多舛,将敬一这等没见过她之前撒泼样的单纯人儿感动的七荤八素,此刻看着自己主子竟有一些怪责之意。
林蹊黑着脸摇头,有些咬牙切齿:“我何曾……”
安梣连忙捏着袖口擦拭着并不存在的泪水,好不深情:“对,你不曾,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敬一此刻更加的可怜她了,神色之中的责怪之意更加明显可见。
林蹊知晓这人有多能说,再说下去定又不知能编造出什么荒谬之事来。
有些气急败坏放下车帘,吩咐道:“敬一,不必理会她!”
安梣恢复原状,早这样不就得了,害的她非要演一出苦情戏。一旁的敬一刚想着安慰,谁知这姑娘变脸速度快的他措不及防。
“走呀!怎么看着我呀?”安梣笑嘻嘻的没心没肺。
敬一咽下口水,真是个开朗的人儿啊……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敬一听闻一愣,随机回答:“这是回林家的马车。”
林家?安梣一怔,追问道:“方才情况紧急,我还没来得及问候你家公子大名,请问你家公子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