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没有什么变化的每个人,其实在那一天过后都变得不一样了。
有的人幸福,有的人焦躁,有的人失望,有的人邪恶。
闫向南回家后,还是过着一个人的生活,闫正松一般都是好几天回来一次,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她每当看见房间里挂着的那条粉色裙子,就像是看见于晓蓝在对自己示威一样,真的越看越来气。
“刘妈~”闫向南对着门外的阿姨大吼了一声。
“小姐,怎么回事?”刘妈被闫向南的吼叫声吓了一跳,立即放下了手里的拖布,来到闫向南的房间。
“给我把这条裙子拿去烧了,要烧成灰烬,一点渣都不剩。”闫向南指着于晓蓝的裙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好的,我这就去。”刘妈手忙脚乱的收起裙子,便匆匆忙忙的走出了闫向南的房间,她可是一点也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正当刘妈小心翼翼的拿去门外烧的时候,闫正松回来了。
“刘妈,你拿着条裙子干嘛?”闫正松好奇的问道刘妈,这么晚了,鬼鬼祟祟的。
“这是小姐让我立马烧掉的裙子。”刘妈说着将裙子示意递给闫正松看。
“哦,那你烧吧!我进去了,给小姐炖的鸡汤她可有喝,上次吵完架,到现在还没理我,真的是女大不中留了。”
闫向南一向奇奇怪怪的的动作提到了,烧件衣服那对于闫正松说是家常便饭。难得回来一次,问问闫向南的情况才是主要的。
“小姐喝了的,你放心,老爷的关心小姐都是记在心里的,她就那种脾气。和她妈妈一样,做事情比较冲动。老爷你就放宽心。”
刘妈竟然一不小心提到了闫向南的妈妈,这在闫家可是禁忌,说完后的她自己内心也是崩溃的。
“一个死人,你还提她干嘛!”闫正松的语气加重了,流露出了对刘妈的不满。
“对不起,老爷,我一定注意。”
刘妈胆怯的说完后,就手抖着准备打开衣服来烧。
就在刘妈刚打开衣服的时候,那朵衣服上的刺绣向日葵一下很显眼的露出来了。
闫正松也正好看见。
好特别!
怎么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刘妈,这条裙子哪来的?”闫正松问向刘妈。
“我也不知道,是小姐给我的,她只是让我烧掉,其他什么也没说。”刘妈回答道,
“那小姐还有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闫正松突然觉得闫向南不会无缘无故的烧一条裙子,加上这条裙子莫名觉得有点熟悉,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她好像特别憎恨这条裙子。”刘妈努力的回忆着说道。
闫正松看刘妈的样子,也从她身上问不出什么。
便说道:“好了,你把裙子给我吧!”
“那小姐哪儿?”刘妈妈吞吞吐吐的犹豫着,她可不敢的得罪她。
看着为难的刘妈,为了让她放心,闫正松便说道:“没事,你就和她说你已经烧了就好。就算知道了,也有我担着。”
“那好吧!”既然有老爷做主,刘妈也就将裙子递给了闫正松。
闫正松拿着裙子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看着上面的向日葵图案,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思索着的闫正松,用手机将裙子上面的图案拍了下来,打算后面再想一想。
白奕。
一个让闫正松又爱又恨的人。
闫正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耳鬓之间竟然多了一丝白发。
原来我们都已经老了,不在年少轻狂了。
虽然这栋房子所有的陈设都变了样,没有留下一丝白奕的影子,但是窗外的那边天空是不能改变的,透过窗户仍然可以看到大片星空,那是白奕口中说的梦中天堂。
闫正松慢慢站到了窗前,不知什么时候,那颗小小的白桦,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快要到达屋顶,闫正松看着白桦,眼里不知觉浮现出了20年前的画面。
“正松,我们种一颗白桦,在院子里吧!因为我姓白,以后咱们的宝宝就叫闫桦吧!你说好不好。”
这对于闫正松来说是最幸福的时刻,有一个爱自己的妻子,肚子里还有期盼的宝宝。
然而就在白奕分娩不久,一切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