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别涞又来了电话,说要见面聊一下,吴漾本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吴漾,印古正在商量撤资。”隔着一张桌子,顾别涞对吴漾说,看来对这件事很是伤神。
吴漾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无所谓的说:“你现在身为时创的总裁,解决这个问题应该不困难吧。”
“吴漾,你明明知道印古这么做的目的,真的不能回来吗?”顾别涞冲吴漾一笑,眼神里莫名多了一些隐忍,他在忍耐什么?
“印古的目的我倒是颇为清楚,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顾别涞,自五年前你走后,是怎么做到现在这样和我和和气气的说话。”
吴漾与顾别涞对视良久,终于,顾别涞向后一靠,嘴角慢慢浮上一抹冷笑。
“让印古取消撤资,保你大伯平安无事,否则,光是这半年他贪污的公款就足够他下半辈子都在牢里渡过。”
吴漾也是勾起嘴角,终于等到他露出了本性。
“好,”吴漾放下咖啡,“我答应你,从此以后,我们不拖不欠,各不相干。”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印古吗?”顾别涞在吴漾转身离开时说。
“随你。”吴漾回答后,彻底扬长而去。
下午,吴漾没有和顾别涞一道而独自一个人提前到印古,在吴漾自报完家门时,却被告知,印古董事长出差去了,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那麻烦您龙总回来的时候通知我一下,这是我的名片。”吴漾微笑看着这位身材长相极佳的前台,用着拜托的语气说。
那前台看了吴漾的名片,也知道她是谁,恭敬的说:“好的,吴小姐,总裁回来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