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狼?为什么?”小玉儿奇怪的问;
“因为狼要吃掉小白兔;”
“你要吃我吗?”小玉儿噘着嘴巴问;
“是的,你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没有啊?我都没变兔子,你怎么吃我?”
“这样吃;”司马君逸轻轻含上小玉儿噘起的粉唇,慢慢噬咬,逐渐加重;小玉儿傻傻的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脸不由红了又红;
司马君逸抬手覆上她的眼睛,移开嘴唇,小玉儿的嘴巴变的又红又肿,煞是可爱;哑着嗓子问:“现在我们做比神仙还快活的事情,你的身体可以承受吗?”
小玉儿饶是再蠢笨,此时也知道要做什么比神仙还快活的事情了。轻轻嗯了一声,她此时眼睛被覆,眼前一片漆黑,更看不到司马君逸涨红的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憋的;
司马君逸得到首肯,再也隐忍不下去,一发不可收拾;如饿了几日的野狼,好不容易看到一只肥美的白兔一样;
第二日早上,司马君逸本想起身上早朝,看着怀里睡的沉稳的小玉儿,红扑扑的小脸,嘟着的嘴唇,很是不想起身;
轻轻吻了吻她柔软的嘴唇,叹息的翻身下床;他穿戴整齐,再回到床边,小玉儿依然沉沉睡着,司马君逸只以为昨晚确实累着她了,暗暗责怪自己,想着下次需克制一些;
早朝归来,小玉儿已起身神采奕奕的等着和他一起吃早膳。用过早膳,司马君逸处理政事,小玉儿在一旁的书案上开始学着磨墨,在白色的纸上开始涂涂抹抹;
司马君逸抬头瞟了一眼那画作,扑哧笑着问:“你在画树?”
小玉儿看着铺在面前的晋纸上,在上面中间的位置是黑色的一片墨,然后两边向下延伸两条黑色的长条;看起来倒像是两棵树枝连到一起了;
眨巴着眼睛,看向司马君逸,认真的说:“我在画我自己;”
司马君逸指着她的画作,笑着看她;她无辜的皱着鼻子,谁见过兔子画画的。她如此努力,只是希望留给他真正自己的模样;
司马君逸见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逗她道:“你是在画兔子的样子,还是人的样子?”
小玉儿认真的想了想,认真的回答道:“我都想画。”
司马君逸轻轻抬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说:“我和你一起画,你这是画的什么?”
“头发啊,长发如墨啊;”
司马君逸呵呵笑着,起身站在她的身后,伸出右手握住她的右手,轻轻在画纸上行云如水的勾勒;一边运笔,一边告诉她如何的轻笔重墨;
两个人如此画,倒是极有意思,奈何小玉儿想亲手画出自己的样子,送给他。
两人拿着所能见的一切练笔,嬉笑玩闹。倒是在大昭宫内过着相濡以沫的惬意日子。
大昭宫外的人就不惬意了,首先是穆婉仪皇贵妃;堂堂尚书令的亲妹妹,皇贵妃的封号,又怀着龙裔,如今该是春风最是得意的时候,却偏偏皇上看也不看她一眼,满心里都是陪着皇后那个妖精;
心里愤恨,她付出许多,实是不甘心;太后过来看望她时,亦或去给太后请安时,会陪着太后说些话。此前的见闻,还有征战赤夷的故事便一点一点的进了太后耳朵里;
太后心里本就喜爱穆婉仪,身怀龙裔,对她说过几次不必前来请安,安心养胎。她依然早请晚省的,甚是贴心的相伴;如此识礼孝顺的孩子,太后越看越喜欢,相反看大昭宫的人就越来越不喜了。
听到穆婉仪说起赤夷的怪事,至尚道人和捉妖。她虽是深居后宫,但也曾听过一两句至尚道人的传说。传说至尚道人从小修道,终是得道升仙了。
没有想到征战赤夷,居然惊动了神仙。他若是来捉妖,必定不是空穴来风。那夏侯荨,她看着就怪,若是妖精倒对上号了,想她定是用了迷惑人心的法子,迷了司马君逸的心窍;
思及此,太后更加的担心了。司马君逸已下令所有的人对这事三缄其口。她要如何帮助皇儿逃离妖精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