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晚一个白眼递给夜谦牧,并没有多说什么。夜谦牧见自己装可怜无效,随后从手中变魔法似得拿出了一个吊坠,血玉打造的吊坠,栩栩如生的凤凰造型,垂下血红的流苏,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的好妹妹,这个道歉礼物可谓是很丰厚了。足够显示哥哥我的诚心诚意了吧。”
夜非晚扬起小脸看着血玉,娥眉轻蹙愣了楞,随后一把抢过血玉放在怀里,“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道歉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若是你以后再这样冒冒失失的,后果你知道的!”
夜谦牧听着夜非晚的话,随后突然凑近夜非晚,一张俊脸在夜非晚面前越放越大,夜非晚一把掌盖在夜谦牧脸上,“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我有白痴恐惧症!你这样残害祖国的花朵可是犯罪!”
夜谦牧一张俊脸顿时就黑了,右眼角下的泪痣似乎都快燃烧起来一般,“你这个臭丫头!就知道欺负哥哥我,哎,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个妹妹了。”说罢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随后继续说道“整个邶风王朝的女子谁不被本世子的魅力所倾倒,也只有你这个臭丫头,整天伤害温润如玉的本世子。本世子也就是不小心将那个病秧子踹下了池塘,你居然叫李昊那个变态追杀你亲哥哥我半个月,真是让人感到心痛肝痛全身痛。”说完还假装委屈的瘪瘪嘴。
“全世界就你最有理。你以后若是再如此冒冒失失的话,我会吩咐李昊好生‘看管’你一辈子。”夜非晚用手绢擦了手后递给了清欢,语气不咸不淡中却足以让夜谦牧感觉到寒风嗖嗖。
夜谦牧‘啪’的一声合上手上的仕女扇嘀咕着,“本公子不也是不知道嘛!大晚上的谁叫他站在水塘边,本公子被吓着了,以为夜王府进了什么歹人,下意识抬脚就踹下去了,这可不怪我!”看着一本正经的在胡说八道的夜谦牧,脸上是淡淡的微笑。
夜谦牧看着一脸微笑的夜非晚赶紧说起正事道,“好妹妹,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不!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了!我今天除了来送玉佩之外,我还想告诉你缙帝四十大寿要到了,老头子叫你准备好贺礼。”
夜非晚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个臭老头,就知道使唤我,明明你这个臭小子才是夜王府的世子,却什么事情都要叫我出面!难道我纨绔的名号还打的不够响亮吗!?”语气里尽是无奈。
夜谦牧又是‘啪’一声打开手中的仕女扇子,笑嘻嘻的对着夜非晚道,“好妹妹,哥哥我自然是忙着朝廷大事啊,你看,最近哥哥我都累憔悴了。所以这些小事情自然得靠妹妹你来帮着哥哥我啦!”前半段话里语气里尽是委屈,好似真的操劳过度一般。后半段话里却有着说不尽的得意。
夜非晚抽抽嘴角,随后一脚踹向夜谦牧的紫袍,紫袍上顿时出现一个小巧的脚印,“真是够厚脸皮的。”夜谦牧也不在意衣袍上的脚印,随后一脸笑容的站起身。
“好妹妹,哥哥我有事忙着就先走一步啦,别忘了准备贺礼。”说完就潇洒的转身出了云阁院,夜非晚在软榻上看着夜谦牧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随后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回房间。
夜非晚走进房里躺下闭眼养神,屋子里香炉发出阵阵安神的烟气,不知不觉夜非晚陷入熟睡了。
不一会儿,一阵微风吹来,窗户大开,夜非晚床边站立着一名男子。他血色的眸子的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子,暗红色的丹凤眼,剑眉星目,五官精致带着妖冶,血色的玄衣,衣袍上绣着大片大片的地狱花,衣袂飞扬。
只听他喃喃道,“我终于找到了你,这一次,我们不会分开了。”声音淡到几乎不能让人听见,但那语气里的惆怅哀怨却让人心碎,红衣男子随后消失在房内,睡梦中的夜非晚只是皱了皱眉头,房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