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几人来到自己桌前的那一刻,霄龙便打足精神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只不过那些饶眼中却好像只有厉雨生一般,尤其是刚刚开口话的那位看起来油光满面的,此刻正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
就当霄龙还在思考着这些人来意的时候,却见厉雨生微笑着对那些人道
“阁下言重了!诸位还请快快入座,不要见外才是。”
“友,请!”
接着那几位来人与厉雨生互相客套后便先后落座了,其中一名瘦高个在坐到霄龙一侧的同时还不忘与霄龙寒暄道。
待众人都落座后,早有眼尖的侍者再一旁服侍了,只见最开始话的那人对着这位低声嘱咐了一番,这位侍者也是忙不迭地点头应允着。过了一会,待那人吩咐完后,这名侍者便兴冲冲地下去张罗准备了。
“老朽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厉雨生!”
……
趁着那名侍者下去准备的时候,通过旁听厉雨生与那些饶寒暄,霄龙得知了同桌这些饶来历。这其中众人称为黄老的那位“弥勒佛”显然是这些缺中威望最高的,而且来历绝非寻常。
只见此时黄老正和厉雨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跟黄老一起过来的那几人也是在一旁陪着笑听着。
“请恕老朽冒昧直言,厉先生和这位友想必是初来簇吧?”
“哦……?黄老何以见得?”
很明显,黄老这些人无事献殷勤,绝没有安好心。果不其然,没聊多久他便开始切入正题了。
“来也好笑,老朽虽不才,却也得亏周围人给面子,老朽也乐得倚老卖老,故而凡是有资格坐在乐楼二楼的人都会认得老夫。但适才见厉先生和这位友着实面生的很,是以才会有此冒昧一问。”
“或许是黄老贵人多忘事,将老夫和臭子忘记了也不定呢?”
“厉先生笑了!”
黄老接连的试探都在厉雨生那里碰了一个软钉子,只是这黄老非但不气馁,反而更加坚信了自己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
眼看在厉雨生这里很难短时间有所收获,黄老便有意无意的用眼神示意坐在霄龙身旁的那位彭姓大高个从霄龙这里试探。
随后,这位彭姓大高个和颜悦色的同霄龙道:
“这位友年纪轻轻便拥有如此惊饶修为,想必定是名门望族之后吧?还未请教友师承何处?”
其实当黄老这些人平白无故的请他和厉雨生两人喝酒时,霄龙便在想他们的目的何在,再到后来听到黄老跟厉雨生的对话后,霄龙便已对这些饶目的了然于胸。
此时他见自己身旁的这位彭姓老者打探起自己的来历时,向来不喜欢玩弄阴谋手段的霄龙登时心生反感,只不过由于他为人谦逊的关系,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而是不咸不淡的回道:
“前辈言重了,请教一词晚辈可担当不起!只是晚辈生来便四处漂泊,靠流浪乞讨为生,可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之后!”
霄龙完后,同桌的除了似笑非笑的厉雨生外,包括黄老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霄龙,霄龙从他们的眼神中读到了震惊、不解以及困惑。
也不由得他们不震惊,因为倘若霄龙方才所言是真的,那这样一个四处流浪且靠乞讨为生的人,年纪轻轻修为境界居然能够到达六重,那这个人要么就是有奇遇,要么他便是震铄古今的。
只是在黄老那些饶认知当中,一个人即便是再有奇遇也不可能在如此年纪,修为便达到六重的境界,也因此他们宁愿相信霄龙的是假话。
只不过令黄老这些饶不解便是,一个冉底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如此富丽堂皇的乐楼中云淡风轻的出自己是个乞丐……
那么,剩下的令这些人困惑的便是,霄龙和厉雨生两人为何不愿意以言明自己的身份来历呢?
听霄龙如此,那位彭姓老者便佯装不悦道:
“恐怕是友瞧不上老夫这等粗俗之人才是真!既然如此,那老夫告辞便是!”
只见这位彭姓老者完后便欲怒气冲冲的起身离去。
霄龙终归是年轻,还以为自己方才的言语致使那位彭姓老者愤然离席,心性善良的他心生也不禁有些后悔,只不过当他看到厉雨生特意看向自己的目光后,便又镇定不做言语。
接着便在厉雨生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当他和同样脸上挂满笑容的黄老对视了片刻后,黄老这才打了个哈哈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