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翰墨是没了主意了,他原本就不受皇帝喜欢,在一众兄弟里面人缘也不好,今日他为了裴月华得罪了惠妃,还不知皇帝要怎么惩罚他,何况是再被惠妃扣上不尊圣上的罪名!
“够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别阴阳怪气的去牵扯别人!”裴月华实在看不下去她们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南宫翰墨。
在场的大多可都是南宫翰墨的至亲啊,真是最可怕莫过于人心,一旁的南宫文彦眉头紧蹙,惠妃有意把今的事情闹大,若是不能得到妥善的处理怕,只怕牵扯进去的便不是只有裴月华与她身边的侍女那么简单了。
皇权之争,自然是能少一个便少一个的好,但现在,南宫翰墨与他较好,即便是自己不出言相救,怕是这事也会牵扯自己身上。
“惠妃娘娘,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正当所有人都沉默着,一声清朗的嗓音忽然想起。
话的便是三皇子南宫祺然了,惠妃看向他,不屑冷笑。
若南宫翰墨不起眼,那么这南宫祺然就更算不得什么了,皇上几乎都快忘记有他这个儿子了吧。
不过好在他有自知之明,每年都在外四处游历,在夏都的时间也不多,几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竟早早的回来了。
既然她要出头来躺这趟浑水,那么她也就且听一听吧。
“哦?三殿下想什么便快些吧,完了,本宫好让人去祭一祭花白。”惠妃趾高气扬的看着南宫祺然道。
那一直押着裴月华的两个嬷嬷也停了下来,让裴月华跪在地上,且让她多活一会儿吧。
“儿臣常年游历在外,听过许多奇闻异事,也亲眼见识过许多,其中有一件,便与今的事情差不多。”南宫祺然道。
“哦?什么事?”惠妃都是有些感兴趣了,问道。
“儿臣亲眼见一人被狗咬过之后变得狂躁、恐惧不安、怕风怕水、最终连命都丢了。”南宫祺然接着道。
在场的人听到无不哗然,连惠妃都有些惊了:“三殿下莫不是在笑吧?花白可是本宫亲自照料的,岂能与一般的疯狗相提并论。”
“儿臣也希望是自己夸大其词了,可这事,加些心终归是好的。更何况花白一向是听娘娘的话的,今日忽然发狂,不受控制,本就可疑?”南宫祺然一脸担忧的样子道。
裴月华不禁暗笑,南宫祺然的是狂犬病,这类的传染病放在二十四世纪也就是头痛脑热的病灾,可在这里,那可是相当于生化危机一般恐怖!
而且,这南宫祺然显然是把今日的事情全部都替惠妃开脱了,生生的把她纵狗伤饶事情成了意外,这个情,惠妃得领,若是闹到皇上哪里,她也难逃其咎。
”或许是五姐情急之下伤了花白,但万一花白日后发狂再伤了娘娘,娘娘岂不是……”南宫祺然着抬头看了看惠妃,惠妃一脸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