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父,我有一些急事需要请示主持,只是主持似乎不在屋郑您既然居所与主持相邻,想必也应该知道主持的去向,可否将主持现在所处的地方告诉我?”
姑子听罢,却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漫不经心地道:“你初来乍到的哪里有什么急事?有什么麻烦事自己不能解决?别以为你是宫里头来的贵人,就能咋咋呼呼的,扰他人清静!”
罢,姑子就往屋内走去,似乎不愿意再理睬慕容柳。
听着姑子的意思,她似乎是知道主持的下落的,只是她却不愿意告诉慕容柳。
慕容柳顿时便急了,她连忙追上去,焦急地解释道:“师父,我真的需要您告诉我主持现在身在何处,此事涉及云安寺内的人,我只能请主持来主持公道!”
“哦?那你有什么大事能涉及到云安寺内的人?”姑子瞥了一眼慕容柳,不冷不热的问道。
慕容柳连忙道:“是我带来云安寺的包袱在昨晚失窃了!我思来想去,这件事可能就是云安寺内的人所做,所以我必须将此事告知主持!”
“荒唐!”姑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的包袱丢了便丢了,我们云安寺的人清清白白,你为何要污蔑我们,居心何在?!”
慕容柳扶额,轻叹道:“这位师父,具体缘由我自然会向主持明,能不能请您先带我去找主持,见上主持一面再?”
罢,她便直直地站在姑子的面前,大有一副要是姑子不带路她也不会让路的姿态。
姑子也明白慕容柳这举措的意思,她脸色铁青,最终还是一挥衣袖,转过了身。
“罢了罢了,那我便带你去就是了!”
“多谢师父。”慕容柳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上了姑子。
那姑子带着慕容柳,这次倒没走多少路,径直就来到了云安寺的大殿前。姑子走进大殿里,带着慕容柳走到令里隐蔽处一间偏僻的禅房里。
“主持每在上都会在大殿里的佛堂诵经,不在自己的屋内,你若是在早上去主持的房门,那只能是平白给其他人添堵。”姑子一边教训着慕容柳,一边掀开禅房的门帘走了进去。
一走进禅房里头,果然是一个佛堂,佛堂内的陈设和主持屋子里的可以是一模一样。
此时此刻,主持就如昨日相见一样,正跪在地上的蒲团上念诵着经文。
一听见有人掀开门帘走进来的动静,主持睁开双眼,见来人竟是姑子和慕容柳,诧异地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竟然这么早的时辰就来寻我?”
姑子起手向主持施了一礼,忙解释道:“主持,不是我有意要打扰您的,只是这九黎公主一大早的就跑到您的居所跟前大呼叫的,硬自己有大事要找主持来主持公道,迫于无奈我只能带她来见您了。”
一来到主持所住的禅房门口,慕容柳便抬起手拍了拍房门,嘴里还焦急地喊着:“主持,您现在在吗?”
拍了好多下,屋子里都没什么动静。反倒是一旁的禅房突然房门大开,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位姑子,兜头骂道:
“这大早上的叫魂吗?拍什么拍,没点礼数!”
慕容柳定睛一看,这姑子正是昨日为她引路的那位师父,没想到她的住所竟然就在主持的旁边。
姑子看了一眼来人,见居然是慕容柳,目光顿时变得深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