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又开了两瓶酒,递给杜颉一瓶说:你没在,他也没有细说,我听着应该是王教授从古籍中找到的线索。这也说得通,毕竟他们就是干考古的,能够在古籍中发现蛛丝马迹也是应该的。
杜颉皱着眉头说:军哥你不觉着他们的组合透着古怪吗,王教授应该不是坏人,从他那股子倔劲就能感觉到,可他为什么和沃尔刚夫搅合到一起呐,那可不是一个易与之辈啊。再看看他们的队伍可一水儿的老外呀,要说沃尔刚夫只是资助王教授我还真不信。尤其是一些涉及到拿主意的问题,王教授都是以沃尔刚夫马首是瞻的,他一个外国教授在中国这么嚣张,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呀?杜颉至始至终都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张军了然的点点头,不过随后就满不在乎的说:虽然他们的情况很罕见,但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理不清的关系我们也犯不着搀和,我们只要把他们带进去就完了。到了里面如果我们见机不好就撒丫子跑,管他们死活。他们要是听咱们的就带着他们出来,如果和琼斯一样也不能怪咱们不讲情谊。张军说着脸色已经有些狰狞。
看着张军的模样杜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军哥你仔细想想这仙冢到底从啥时候开始有的,如果按照王教授的理论,他所说的古籍可不是近代的,照他的说法这仙冢不得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那时候这里有人吗?他说从古籍中找到了线索,有人进来又出去过,如果情况属实,你不觉的更加匪夷所思吗?几千年前,那时候的人还在黄河边打滚呐,想走到这里怎么可能。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几千年前就有人能够闯过外面的莽莽丛林来到这里,并且还在这里建造了仙冢这样的地方。
听了杜颉的话张军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沉思了起来,想了一会对杜颉说:兄弟你还别说,这件事还真不好说。
杜颉一听有些诧异问:军哥怎么得,你知道些什么。
张军放下酒杯想了想说: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第一次见石碑的事,那些穿古代战甲向石碑祭祀的人。
杜颉回忆了一下点点示意知道。张军接着说:后来我有一次去西安玩,到博物馆参观的时候,见到了一幅复原的战甲。我见到那件战甲的第一时间就很确定,那就是我在石碑里看到的那群古人穿的战甲。那可是秦朝的东西,如果石碑没骗我,也不可能骗我。那就是说至少在秦朝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还有据老辈人说,这里从很早以前就有人了,前几年还有人在山里找到过古董卖了好些钱。据说这里其实是萨满的重要祭祀地,解放前的时候,还每过几年就会有大批的萨满到来举行盛大的仪式,后来十年浩劫萨满才从我们这消失,现在的那些家伙百分之九十都是骗子。
听完这些话,杜颉愣愣的看着张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很想反驳张军的话,在他看来石碑的事情应该不是张军想的那样神奇,虽然杜颉还不能确定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但是杜颉始终认为这件事过于夸张,可话到嘴边杜颉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冥冥之中似乎一想到石碑就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而且杜颉也突然意识到,从迷惑王教授等人的力量上看,这种力量不光强大而且十分的古怪,以杜颉的猜测,这是阵法在放大某些仙儿的能力。如果这个猜测是真实的,那么就不能否认张军的话有问题。石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自己现在也不敢确定,毕竟自己家干的就是这样的活,这世上各种稀奇古怪的能力多了,杜家只不过就是萤火而已。
和张军喝完回来,杜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石碑的模样一直在杜颉的眼前晃荡,虽然杜颉没有见过真的,可在杜颉的臆测中,石碑简朴、肃穆、沧桑、厚重,它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那……。杜颉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大山深处一片原始丛林当中,本来万物寂静微风拂柳,转眼间微风就变成了狂风,巨大的树冠被吹的呼呼作响,有些枝丫被狂风折断在空中乱舞。漆黑的夜空中突然一道耀眼的青光爆裂而出闪耀于世,虽然只是弹指一挥之间,但在光芒消失的刹那,隐约间本来空无一物的空地旁,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极度微弱的青光在微微闪耀,不一会彻底消失于无形。一切尘埃落定,一切归于无形,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
本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的张军突然惊醒,晃了晃欲裂的脑袋,伸手拿起婆娘在床头准备的蜂蜜水喝了一大口,又沉沉的睡去,不过张军不知道的是,在微弱的月光下,张军起身开始对着窗外大山的方向跪拜,皎洁的月光下,这一切及其诡秘,不过好在包括张军妻子在内的人,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第二天杜颉和张军早早的来到小会议室等王教授和沃尔刚夫,杜颉想亲自看看王教授他们到底掌握了什么,能够让这两个教授如此劳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