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芊一噎，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她就是想要和他多沟通沟通感情。

盯着慕渊许久，确定在没有交谈的机会，顾芊芊拿起手机，给顾念之发短信：“Boss，慕南枝是前段时间的林姗姗。”

顾念之：“你脑子瓦特了？”

顾芊芊：“真的没有，慕南枝的灵魂和林姗姗的互换了，千真万确。”

顾念之：“证据。”

顾芊芊：“我亲自问过慕南枝，她承认她就是金主爸爸。”

把和慕南枝第一次的回忆在脑海过了一遍，顾念之忽然觉得，难道是慕南枝对他一见钟情，才会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回复顾芊芊：“或许是慕南枝拜倒在你Boss的西装裤下，想要和你套近乎。”

顾芊芊翻了个白眼，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顾念之这么自恋？

“但最开始的时候慕南枝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假如说慕南枝不是前段时间的林姗姗，她完全没有必要和我套近乎。还有，她对林氏集团的情况，比林姗姗还要熟悉。”

便把刚才和慕南枝的谈话复诉一遍。

这样…

顾念之记得林姗姗曾经两次问过他，假如她不是她，他能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他是怎么回答的？

就算她化成灰，他也能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

一滴冷汗从额头滚落，联想起昨天慕南枝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再把顾芊芊的话对接起来，那就可以理解慕南枝为什么处处看他不顺眼。

但，也太玄幻了吧？

还有一个问题在困扰着他，假设慕南枝和林姗姗互换了灵魂，前段时间的林姗姗是慕南枝，在慕南枝的灵魂回到自己的身体前去时，他和慕南枝因为不知名的原因闹了别扭，并且慕南枝截止到目前都没有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