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还要不要脸了？脸皮怎么这么厚啊？！”陌子白他一眼，吹了声口哨。

一只蝙蝠从外面飞进来，化作一黑衣大汉。

程讯瞪大了眼睛。

陌子给它使了一个眼神，“揍他！”

蝙蝠作揖，“是，我的王。”

蝙蝠上去就给程讯一巴掌，在程讯呆愣间，又是一巴掌，“你知道你在跟谁话吗？没大没你以为你是谁？垃圾桶里出来的玩意儿！”

蝙蝠骂得挺带劲儿，手下也没个轻重，又是几巴掌下去，程讯都破相了，脸肿肿的，血珠子一点点冒出来。

他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吐沫，仔细看，里面还有一颗牙。

蝙蝠蹭的一下调到旁边去，十分嫌弃，“哎呀我的妈呀，你恶心死了。”

程讯低着头，胸口起伏极大，似乎是要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他整个人往旁边一歪，口吐白沫。

蝙蝠看了看自己的爪子，转身跪在陌子面前，“对不起，我的王。”

陌子眼角微挑，“他跟你有仇啊？你要下如此毒手？”

蝙蝠抖了一下，“他打人，谁都打，打死好几个了，的看他不顺眼。”

“打死好几个了？唷哟，厉害了。”陌子一听“啧”了一声，“可有录下来？”

“有，埋尸地点我也知道。”

蝙蝠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陌子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吐着白沫的程讯，跟苏叙解释了一句，“挨一爪子中点毒，他暂时还死不了。”

苏叙点头，“嗯。”

陌子吩咐道，“你待会儿把人送回去，然后报警发现尸体，再把你录下来的东西匿名发到警局局长那里去吧。”

“是，我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