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心翼翼地用紫药水给狗擦了擦受赡后腿,简单消毒以后,再用纱布包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了不好动弹,哈巴狗亦十分配合地蹲在地上任由潇潇摆弄。
洛杉矶的气还不算冷,可是潇潇怕狗在外头还是要挨冻,她索性又把自己洗脸用的毛巾也拿了出来,和毛毯一道给狗围了一个软绵绵的窝。
入了夜,潇潇在屋里也睡不踏实,中途起来好几次,打着手电筒照看外头的哈巴狗。那狗听见动静,也会抬起头来看着潇潇,哼哼唧唧地叫两声,像是撒娇。
潇潇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喃喃自言道:“希望没赡太重,快点好起来吧。”
哈巴狗舔了舔潇潇的指尖,湿呼呼的,逗得潇潇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她寻思着,明早问问房东,这附近有没有可以收容狗的地方。
隔日,窗台下响起了哈巴狗的欢叫声。潇潇以为出了什么意外,忙披了外套一个箭步冲出了屋外看个究竟。
哪里晓得,这个时候她就看见一个穿着一身深蓝色衫的男人,正一脸宠溺地抱着哈巴狗,不时地低头呢喃着。
他的眼眸是蓝色的,头发却是乌黑浓密。一副精致的细镜框映衬着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年轻、斯文,很有教养的样子。
潇潇隐约听他叫哈巴狗“亨瑞”,狗很快就做出了舔手指的回应。自不用多,这人多半就是狗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