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在自己手里攥着呢,这个蠢货居然还敢出口不逊。
很好。
楚青捏着发簪沿着楚瑶白嫩嫩的脖颈往下,在她脊椎骨处停下。
然后靠近楚瑶,在她吓得发抖的耳背吹了口气:“皇姐可知道,在人体第五胸椎棘突下,旁开一寸五分有一处心俞穴,
只要我用力刺进去并偏个角度,就能让你一辈子跪在我跟前,再也爬不起来。你还想叫我贱人吗?”
楚青声音很轻,可足以让楚瑶吓得魂不附体。
“不敢了不敢了,皇姐不敢了,呜呜,你放过我吧。”
楚青轻笑:“谁是贱人?”
楚瑶:“我我我,本宫是贱人。”
楚青饶有兴致的用发簪拍拍楚瑶吓得惨白的脸:“刚才你的狗打了我几巴掌?”
楚青反应过来,指着吓得跪在地上不敢靠近的翡翠跟胭脂:“你们两个给本宫掌嘴,快啊。”
啪啪啪。
两个奴婢吓得不轻,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一边哭一边开始自扇巴掌。
“奴婢知罪。”
“奴婢知罪。”
楚瑶小心翼翼用余光看着那把发簪在她脸上游走,战战兢兢问:“妹妹,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楚青嗤笑,重新将发簪抵在楚瑶的脊椎骨上:“你说呢?”
光是教训那两个奴才怎么会够。
冤有头债有主,她这个人十分的讲道理。
楚瑶无可奈何,哭的梨花带雨,颤巍巍的举起手,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去。
啪啪啪。
“本宫不敢了,本宫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