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湘濡的眼睛猛地瞪大,双手有些无力的攀上宫柠掐着她的手,脸色渐渐涨得紫红,“宫,宫柠,你放开!”
宫柠的眼神无波无澜,冰冷寂静得骇人,甚至连出口的话,都像是出自于积压千万年的寒冰之下,冷彻刺骨,“宫湘濡,你……今你要死在这儿了,是不是也就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你不敢的宫柠,你不敢!”宫湘濡死死地瞪着她,竭力的嘶吼着,却惊恐地发现口鼻间的呼吸越来越稀薄。
“为什么不可以?以你谨慎细心的性格,就是今在这个地方真发生了什么,也会是悄无声息的吧?你都可以狠下心了,为什么就笃定我不敢?你哪来的底气和优越感呢?嗯?”话刚落下,宫柠猛地收紧手指,莹白如玉的手背上青筋瞬间清晰明显,眼底的黑雾疯狂的肆虐着。
宫湘濡清晰的捕捉到宫柠眼中的杀意,心下猛地一骇,眼球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往上翻,拍打着的手逐渐无力。
“砰!皎皎!”
就在宫湘濡觉得自己今就要交代在这的时候,紧关着的门被人用力踹开,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道急切溢满担忧的喑哑男声。
这对于宫湘濡来讲,无异于降福音。
宫柠结着冰凌的眼神并未因此有所波动,反而加重的手下的力道,男人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眼眸顿凝,即刻上前握住了宫柠青白色的手腕,沉声道,“宫柠,松手!”
宫柠脸上似乎覆着一层冰霜,冷的仿佛要将所有拒之千里,闻言,她偏头看着他,“现在,连你也要为她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