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起起伏伏的,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鼓包,眼中蕴着笑意,语气温和,带着几丝诱哄,“你再继续这么捂着,不怕闷坏?”
女孩都要气炸了,隔着被子控诉,“燕景洲,你就不是人,知道我年纪不适合怀孕,那昨是哪个禽兽欺负我来着?”
男人耳尖微红,眸色微深,声音低沉,无端染上几丝喑哑,“只怪我之前不懂事,没能及时发现这能销魂入骨的滋味,如今尝到了,却是食髓知味,妙不可言,还望皎皎谅解!”
开车就开车,还得这么诗情画意。
宫柠:“……”
她被他这番不要脸的话惊得瞪大眼睛,火气上涌,抽起一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拉下被子恶狠狠地瞪着他,脸涨得通红,指着他半不知道要什么,“你,你,燕景洲,你不要脸!”
男人面不改色,稳稳地接住枕头,眸光微漾,定定看着她,“虽然年纪,可……什么也不差!”
着,阒黑的目光还在她痕迹斑斑的锁骨处停留片刻,眸底倏然染上几丝亮光,只有他知道,在纯白色衣裙下藏着的是如何美好的风景。
宫柠宛若一只被抢了吃食的奶猫,浑身都炸毛了,似乎连眼睛都气红了,抡起拳头就想捶他,可手臂这么大幅度的一动,就牵扯到身体的其他地方,她忍不住狠狠抽了一口气。
很不甘地看了他一眼,偃旗息鼓地缩回被子。
姑娘偏过脑袋,闷闷的不话,还带着红肿的唇瓣委屈地嘟着,上挑的眼角还残存着昨夜的粉红,一副被欺负狠聊可怜模样。
燕景洲眸色无法自抑的一深,卸下逗弄的心思后,心底又生出几丝心疼和愧疚,昨心里本就存着气,后来……简直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