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操心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真是一身轻松啊。”薛笑笑与宫景行走在喧闹的街道上,啃了口糖葫芦,“嗯,这次的糖葫芦不够甜,糖裹的有点儿少啊。”
这些年来,薛笑笑每每得空,就要到撞见心上人的这条街上逛游。
“笑笑,你是不是心里不高兴?”宫景行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嗯?我能有什么心事啊。除了等那个人来找我。”薛笑笑又啃了一口糖葫芦,“师尊何故问这个?”
“本尊听说,心里苦的人,才喜甜食。”宫景行看着薛笑笑一脸的津津有味的啃着糖葫芦,
“徒儿只是单纯的喜欢吃甜的。”薛笑笑吃完了一根糖葫芦,又买了一根。
“哦,是为师想多了。”宫景行的双眸黯淡的一下,又恢复了光芒,“徒儿心中无事就好。”
“师尊。”薛笑笑心中燃起了八卦之魂,“‘心里苦的人,才喜甜食。’是听谁说的啊?”
“嗯?”宫景行一时想不起来,皱起眉头,“本尊,本尊记不清了。”
“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吧,不然师尊为何会记得如此清楚。”薛笑笑打趣到。
“怎么可能。”宫景行连忙否认,“本尊心里只有笑笑一人。”
“师尊有没有想过?”薛笑笑问到。
“想过什么?”宫景行不解。
“师尊心中另有其人,徒儿只是一个替代品。”薛笑笑啃着糖葫芦,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笑笑想让为师不再缠着你,何必要找如此蹩脚的理由?”宫景行有些生气。
“难道师尊就没有想过,师尊是何时喜欢上徒儿的?这感情来的未免太过于莫名其妙。说是一见钟情也未免太过牵强,”薛笑笑据理力争。
“我在认识你之前,心里不曾装下过任何人!”宫景行过于激动,都忘了自称本尊,“倘若真有这么个人,我又怎能忘记?”
“师尊可曾想过,娆梦楼的妈妈闫妈妈为何会问你记不记得什么人?”薛笑笑问到。
“本尊以前经常去她那儿喝花酒,许是替哪个姑娘问的。”宫景行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