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力量肉眼无法看见,但绿色光柱却仿佛遇到了克星般,一下子崩碎瓦解开来,化为了一种绿色的妖气。
“嘶嘶嘶。”绿色妖气陡然间被黑图吸收了进去,来得快去的也快,最终消失地无影无踪。
林晨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松了下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省去了一次动用神兵虚影的机会。他对身前的这张黑图越来越喜爱,说不定这张其貌不扬的图,是一种惊天动地的法宝。
一想到那天那猥琐男抢了自己那么多宝物,唯独这张黑图却不要自己的,林晨就有一股想笑的。
“额!”风妖脸原本狰狞的笑容突然僵硬住了,仿佛有一股阴冷的寒风从他身边吹拂而过,令他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啧啧啧,这次轮到我了。”林晨磨牙擦手,学着风妖怪笑了起来,在黑图的保护下,一步步朝那风妖逼了过去。
风妖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但却并不死心,再次喷吐出一道绿色光柱。不过这道光柱的力量显然没有之前的强大,这种力量也并不是可以永无止境使用的。
林晨没有闪躲,任由绿色光柱刺向自己。结果还是一样,黑图透发出的神秘力量一下子就把光柱给分解吸收掉。
风妖的身形微微颤抖了起来,看到朝自己逼近的林晨,不由自主的连连后退,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人类,居然拥有这么可怕的法宝。
又连续吐出了两道绿色光柱后,风妖整个人看起来极其的虚弱,可林晨却依然毫发无损,且出现在了他数十米外。
风妖这下子彻底害怕了,再也没有吞噬林晨的心思,旋转着身体就要逃离这里。
可如果是之前他力量全盛的时候要逃,林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但现在的它在连番使用绿色光柱后,已经变得极其虚弱,力量大不如前,速度也减慢了很多。
林晨身形随意一闪,就挡在了他的身前,拳头在他的身躯击打了一下。
“啪嚓”风妖的身躯再次炸裂,只剩下一个头颅完好无缺。林晨利用金色真罡化为两只巨大的手掌,把风妖的头颅整个握在了中间,不让他有任何逃遁的机会。
“你吞噬了那么多无辜的生灵,今天也该结束了!”林晨一边说着,一边催动起丹田中的蓝色神光,风妖双目中的恐惧之色越来越盛,想要拼命逃脱,但如此虚弱的他已经不可能做到了。
“轰”地一声,风妖的头颅再次被林晨给碾碎,一团淡淡的绿光浮现而出。这就是风妖的所有生命精元了,如果不将他吸收掉的话,风妖很快就会再次凝聚成型。
如果是其他修者的话,想要杀死风妖只有将他的生命精元彻底的摧毁掉,什么东西都得不到,这也是大部分天才修者不来挑战风妖的缘故,除非他们闲的吃饱没事做。
可林晨却不一样,眼前这团生命精元对他来说,却是大量财富都购买不来的宝贝,可以填补他的寿命,治疗他身的伤害。
事实生命精元是无法令林晨的寿命在原来的基础变多的,只有消耗的时候才可以填补,但这已经很神妙了。
而且林晨现在还并没有发掘出蓝色神光的全部妙用,说不定有一天他还可以利用蓝色神光在原本的基础再增加寿命。
比如林晨现在的基本寿命是三百岁,所有十品修者都是如此,除非服用了一些增加寿命的灵丹妙药。蓝色神光里头的生命精元还无法让林晨突破三百岁大关,提升到三百岁以,但却可以将他保持在三百岁。
而一旦从十品突破到十五品后,修者的寿命又会有不小的提高,至少可以活到五百岁,有的甚至更多达到二十品以的强者,更是可以获得一千岁以的寿命,而且元婴不灭的话,肉身死掉了也可以存活。
至于二十品以,渡劫期的高手那就更多了,就连林晨也不知道他们可以存活多久。但他们的岁数却足以见证一个世俗文明的整个发展史。
蓝色神光轻易就将风妖的生命精元笼罩住,然后拉进了林晨体内。
林晨顿时感觉蓝色光团里头的生命精元多了好几倍,这风妖的生命精元比起树妖果然强大不少,至少可以填补六十年以的寿命。
林晨利用它凝练道法神通的话,至少可以修成三个六阶玄法。
“太好了,我的生命精元又增加了那么多,可以去琉璃谷中走一趟了。”
林晨在心中喜道,他并不打算再去寻找其他远古种族。就当当拿风妖来说,就废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击杀。
而且如果没有黑图的话,林晨这次可是凶多吉少,毕竟他现在的实力还太弱了。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生命精元,至少也要修炼到十五品再说。
只是十五品的时候,林晨对功法的需求可能又会更苛刻了,十五品以后,每个修者凝练起道法神通的速度要比十品快的多,所以很多天才都掌控有好几个六阶玄法,有的甚至已经开始修炼七阶仙法了。
林晨只有在十品这个打基础的时期,比其他人都多修炼几种玄法,步入十五品的时候才可以占据到优势。
一场战斗下来,林晨体内的真元也消耗地七七八八,他隐约又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如果又跳出一个被别人操纵的修者过来对付他就麻烦了。以他现在的状态对付起来肯定很吃力。
不过林晨很快就把这种担忧给消除掉了,因为他利用洞天紫瞳查探了这片区域一番,发现在不远处有一个《烈风天象》,也是一处凶地,里面藏有风行属的灵物。。
林晨可以进入烈风天象中,他有相应的破解之法。而且进入这天象的好处多多,不仅可以采集到那风行属的灵物,而且还可以借助天象的掩护挡住窥视自己的修者,安心补充力量。
林晨御剑飞行,片刻之后出现在了千里之外,这里的山都是棱角分明的石头,因为附近的风极其猛烈,常年累月如锋利的刀吹拂过,把山石都割出了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