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闻言愣住了,好半晌也不出一个字来。
石板叔看不下去,低声劝道:“殿下,你身上仍有伤,不该出来颠簸劳累。不如等勄少精神好些了,属下陪着她回去……”
“不。”东方泽恳切道:“让我过去陪陪她吧。”
石板叔对西门勄疼爱至极,即便对方未来是权力滔的圣上,他仍不想退开。
“殿下,勄少此时明显不想见你……”
东方泽淡声:“解铃还须系铃人。”
石板叔不敢再什么,策马跟在马车旁,慢慢来到溪边,随后帮忙搀扶东方泽下车。
东方泽看着下方呆坐在溪边的人儿,心顿时揪得紧紧的。
一旁的下属试探问:“殿下,你不宜走动,不如让我们施展轻功带你下去?”
东方泽挥挥手,低声:“你们且都退开。”
石板叔和下属们只好退开去,留他们两人一上一下,一站一坐。
凉风习习,黄叶遍地,清澈的溪水蜿蜒流着,偶尔一片片黄叶漂浮下来,随波逐流,沉沉浮浮。
西门勄见此,不自觉叹了叹气。
飞腾吃饱了,嘶叫一声后,跃了开去。
东方泽终于忍不住开口:“……勄儿。”
“别话。”西门勄头也不回道:“别吵我,我暂时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