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勄始料不及竟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忍不住问:“你也没见过?”
“并没。”东方泽答:“我朝建国数百年了,目前只用了十几块黄金色宣纸。以前都是各朝皇帝将其存放在御书房的一个木匣子内,具体放在哪儿,只有储君口口相传。”
西门勄陷入沉思中,低声:“先帝迷恋丹药,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康建,故此迟迟没立储君,后来昏迷病倒,根本来不及将这个秘密传下去。”
“应该是。”东方泽对这个没什么情分的“父皇”丝毫没好感,不愿多聊一句,淡声:“御书房已经烧成灰烬,找不回来的。”
语罢,他解开披风去了洗浴的小耳房。
西门勄靠在门栏上,若有所思。
世上有黄金色宣纸,那制造此物的人肯定知晓它的制作方法。此事既然当真,总归是有迹可循才对。
隔天一大早,她就匆匆出门了。
东方泽有些疑惑,问服侍的人她是否用了早膳,是不是不合胃口。
她是一个习惯赖床到日上三竿的人,突然这般早起,会不会是外头有什么格外特别的东西吸引了她?
侍女恭敬答:“勄少胃口甚好,吃了一碗菜羹、一碗血燕牛乳羹,还吃了几个汤包子。”
东方泽淡然点头,放下心来。
西门勄其实并不是出去玩,而是找韩易之父子三人商量去了。
“韩兄,你曾跟我三哥云游四方好几年,可曾听过黄金色的宣纸?”